再說當今許皇後她還要叫聲姨母的，哪能這麼冇底線地去搶她夫君！

他不由將眼神投向上首一向沉默的趙老爺伉儷。

“真的嗎？！”趙沁較著欣喜的話勝利壓下了趙二哥的聲音，此時現在她睜得大大的眼裡儘是等候與狂喜，“皇子正妃？姑母，沁姐兒真的能夠嗎？！”

“我……我情願啊！”趙沁一臉被餡餅砸中的神采，肯定趙瑾不是逗她玩後忙不高攀連連點頭，恐怕承諾晚了，到嘴的九皇子飛了。

“是九皇子。”趙瑾點頭必定，“此事我還未與林婕妤那邊通過氣，想先問問你們的設法和定見，到底這是沁姐兒的畢生大事。”

趙沁神采刹時更躊躇，半是糾結半是遊移地開口：“我……皇子側妃是很風景冇錯，但、但分歧適……如果皇妃倒不錯，起碼有點盼頭，但皇子側妃，這出息就——”一眼望到頭了。

“多謝姑母！多謝姑母！沁姐兒最喜好姑母了！”

“自是憑姐姐背後的姑父姑母，另有柔嘉長公主。”趙眠也曉得親爹政治敏感度相稱低，乾脆說明白了些，“單憑一個平陽侯府便足以叫林婕妤母子鬆口，何況另有柔嘉長公主，能以正妃之位換得如此助力，想來他們樂得聯婚。”

“先彆急著謝。”趙瑾發笑，“也聽聽長輩的定見。”

現在成年皇子那麼多，就算她真做了皇妃，生了皇子，哪另有做太後的能夠？

她這話又叫世人驚了一瞬。

趙二哥此時纔回過神來，訥訥道：“九皇子身份如何高貴，怎會……怎會樂意與我一個五品翰林的庶女攀親？還許以正妃之位？”

誰想他的下一句話就緊接著到了：“我趙家女毫不為妾！便是皇家也不可！”

“正因姐姐不是姑母親女，林婕妤母子纔會對姐姐更加上心，以求獲得她身後兩府的絕對助力。”趙眠看題目的角度很刁鑽，“父親，你太低估平陽侯府和柔嘉長公主府的權勢與影響了。”

趙二哥仍然眉頭緊皺，連趙二嫂都眼含憂愁。

趙沁是趙家女，她這個做姑母的手也不能伸太長，總要先問過趙家人的定見纔好做媒。

“父親母親不必過分憂愁，姑母既能開口，想來是思慮萬全的。”出乎料想的，說這話的是趙眠，她笑盈盈開口，“何況我們也不算太差不是麼？祖父位居三品，趙氏式微但到底是世家，也出過很多文人大儒，當得上清貴，僅看都城，姑父是勳貴侯爵，手握兵權，姑母是一品夫人，連皇後孃娘我們都能厚著臉皮喚聲姨母，與九皇子說來也算親上加親，稱不上甚麼配不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