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瑾說是去看望人,但她一個女眷也不好進閣房去,便坐在外間,等著裴承允出來問問環境,也等著皇後等人來。
彷彿是七皇子在哭?
當即便有宮女應是,倉促下去了。
趙瑾神采淡定地接過。
說到這裡,他眉間浮上濃濃憂愁,彷彿化不開普通。
承恩公世子過於靠譜的成果就是也過於信賴這個表弟了。
以他大孃舅的行事風格,這事他乾得出來。
狗狗祟祟!
跟著出來的一名太醫直接跪了下去,卻不知該如何開口。
自護國寺出了過後,趙沁稱得上是每日一來信,言語間體貼無微不至,還叫人帶來了很多補藥和防身的兵器,但她一個女人家手裡冇甚麼殺傷性的,最多也就是長劍匕首這些。
“可你表舅為何也要幫著瞞?”趙瑾有些迷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