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是熟人,裴承州一下子就放鬆了:“四姐姐甚麼時候返來的?哦對,周大人剛回京述職,你應是才返來不久吧?”
趙瑾點點頭,懂了。
趙瑾方纔就得了他們返來的動靜,眼下也不驚奇,隻道:“但是衝撞到嬌客了?”
周念慈抿唇發笑:“無事。”
至於為甚麼一幅山川圖的凹凸要以蹴鞠論勝負,咱也不曉得,咱也不敢問。
“天然是三位皇子那一方。”
這時裴承允也走了過來,對周念慈一拱手:“三年不見,四女人彆來無恙。”
裴承州冷哼一聲:“今兒算我冇防備,你且等著的。”
不得不說,皇宮是真亂啊。
固然有很多重臣後輩也了局了,可對著皇子那裡敢來真的,阿誰個都瓷器似的不能碰,固然五皇子氣場兩米八,可那仨加起來也夠三米了,當然是瓷器多的那方勝。
這才上學第一天啊。
兩人你一眼我一語,未幾時就到了正院。
裴承允道:“本日適逢幾位皇子相約蹴鞠,便停了一日課,賽完後大師便都各自歸去了。”
“是不對於來著。”裴承州撓撓頭,“不過五皇子罵的太臟了。”
“恰是。”周念慈點頭,“先前隨母親入宮存候,後又拜訪長輩,今兒可算得空,便來給夫人存候了。”
裴承州插話道:“今兒就是因為周太傅佈下的一幅山川圖,四皇子和七皇子互彆苗頭,一個冇說好就吵了起來,吵著吵著就打了起來,又不謹慎涉及了五皇子和六皇子,五皇子捱了一腳,當即就炸了,直接衝進戰局就乾了起來,亂拳反擊敵我不分,最後還是林太傅從中補救周旋了一番,終究幾位皇子決定以蹴鞠論勝負。”
老四和老七不仇家,乾架是常事,而老五有倆大背景,脾氣養的也大,一個不對就輕易乾仗,而老六是最清爽脫俗一朵水蓮花,不沾是非與報酬善。
因為兩府相鄰,小輩們也是一起長大的,相互熟得很,裴承州幼時更是跟在周念慈背麵跑,還跟著周家小輩混叫“四姐姐”。
聞言,趙瑾也懂了。
趙瑾聽得津津有味,不由獵奇道:“蹴鞠不是隻要兩方相對?”
“冇錯,當時場麵混亂,很多皇子的伴讀厥後也插手了,五皇子被誰踹的那一腳大師都不曉得,也冇個說法,叫五皇子同此中一人締盟,他不無能啊!”裴承州理所當然道,“不過五皇子一點兒不慫,當時就給其他三個下了戰書單挑,勇氣可嘉,不過如此!”
這還隻是此中四個……
趙瑾嘴角又抽了一下。
“那又關六皇子甚麼事?”這位彷彿重新到尾就冇插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