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他麵上含笑,內心卻湧起一股熟諳的怠倦感。
屋裡人聊得熱烈,很快宴席也擺好了。
趙瑾籌辦也同裴西嶺分開,不過剛走出花圃,就聞聲七皇子焦心的聲聲響起:“六哥,你到底如何了?你怎得就成了這般模樣,是不是平陽侯欺負你了?”
疇前僅因她府中設席男女同席便怒斥她不懂端方、渙散成性,本日能見這位姑母自打臉,她已經夠暢快了。
“呦,柔嘉mm這是還記取疇前姑母嚴詞怒斥呢。”成王世子妃掩唇一笑,“不過姑侄哪有隔夜仇呢,姑母現在之舉,何嘗不是對疇前怒斥於你道歉。”
“在姑祖母這裡,便不必守這起子虛禮。”
之前老六撐著,他能夠心安理得在背麵擺爛,可現在老六腦殘了,頂上的竟還是他!
趙瑾眼神奧妙。
“我無事,歸去安息一夜便可。”
“勞姑祖母擔憂,明熙無礙。”
本日雖是慶華長公主的拂塵宴,但在場冇幾個真將她供著捧著的,大師的話題都歪到天涯去了,權當免費吃個席。
人都到齊了,宴席也隨之開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