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兒下朝如許早?”趙瑾一邊問他,一邊叫惜夏帶人先將禮品送去寧安院。
這境地……還真給他學到東西了。
幸虧皇後叫她明日再進宮,也得虧她這兩個月到處跑,身材本質更好了一些。
一家人在說了會兒話後,趙瑾也將帶給周府的禮品分了出來。
趙瑾隨口考了他幾句,未想裴西嶺還真答上來了。
他坐在趙瑾身邊,看了眼那兩本書:“孤身在府,獨守空房,不讀書還能如何呢?”
窗邊的身影垂垂恍惚起來。
趙瑾皺起眉頭:“我前兒才收到州哥兒的來信,北疆戰況統統都好。”
“若你們在身邊,即便目不識丁又何妨?”
“你說的是。”裴西嶺也不由點頭,“他在隴西如何?”
翌日趙瑾是扶著腰起來的,昂首一瞧,毫不料外又是日上三竿。
本日快意和糕糕精力很好,用過晚膳後也冇甚麼睏乏的意義,還拉著裴西嶺一邊說一邊玩。
“該理的昨日早朝便理清了,撤除北疆火線,便隻要那兩位的明爭暗鬥,無甚要緊。”裴西嶺淡定回道。
“這如何能算瑣事?”趙瑾不附和誌,“疇前你正視學問,我便本身學來教你,並與你普通正視,因為我也一樣正視你啊。”
二皇子想搶好差事,六皇子明麵上看來冇有本身沾手的設法,他也不叫二皇子沾,主打一個本身不想政敵也不能想。
周念慈莞爾道:“端方是死,儘孝卻真,再說兩月不見母親,兒媳與珩兒都想著你們呢,那裡能忍得異府而居的苦?”
裴西嶺倒是有些感喟:“隻可惜允哥兒任期太短,若不然仰仗他的政績,我再使些力,或許這接任知府的人選就是他了。”
“隻是糧草軍餉和兵將變更那點事。”裴西嶺也煩得很。
“嗯。”
趙瑾點點頭:“那擺膳吧。”
提起這個,趙瑾笑意更深:“為民事必躬親,斷案如神,在豐年大家稱道,無人不知裴縣令。”
固然嘴上很少說,但一彆兩月,他們還是很想裴西嶺的。
裴西嶺眉頭一下就伸展開來。
裴西嶺當然也想他們,隻是看著窗外月上梢頭,他還是不想再過家家,哄著勸著到底是抱著兩個孩子歸去睡了。
“那當然啦。”快意涓滴不覺,坦誠點頭,“父親長得如許像我,說不是父女都冇人信呀,誰見了不說一句快意是父親親生的!”
目睹著天氣不早,周念慈便回了隔壁,籌辦明日搬返來住。
朝堂上鬨個冇完。
不算有多出彩,但起碼能得個合格分,對他來講已經是了不得的成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