黛莎咬了咬牙,隻是還未說話就被琳娜截住。
大抵也是考慮到琳娜在韓府的處境,皇後派了兩個嬤嬤隨她擺佈,既是監督也是確保她不會再受磋磨。
出了這檔子事,善恩堂一行也被迫早早結束,皇後安排好後就很快回宮了。
禦史中丞伉儷倆夙來如出一轍的奸佞,此時這位夫人便忍不住開口了:“少夫人莫要驚駭,如有委曲困苦固然直言便是,有皇後孃娘在此,我看誰敢威脅難堪於你!”
琳娜死死看著黛莎:“你疇前話說得好聽,待我嫁人,八皇子府便是我的孃家,我的依托,可在我飽受苛待,乞助於你時,你卻視而不見,任我苦苦煎熬……我當初是為母親才應下婚事,可我信賴,若母親曉得我過得是這般日子,若她曉得我是因她而掣肘,她寧死也不會叫我再活在天國!”
皇後深深看了她一眼。
黛莎很快反應過來,冷冷看著她道:“說話要過腦筋,我看你是腦筋摔壞了!”
不管是被黛莎還是琳娜算計,韓府都是最無辜的一個,莫名其妙就被捆綁上了八皇子府,得了一個不討喜的兒媳婦。
皇後也適時道:“恰是如此,你若當真無辜,本宮自會為你做主。”
站在在場大多數命婦的角度,她們還真是隻站韓府。
不然一不謹慎就是皇室放肆,逼迫臣下了,更彆說琳娜還是圖爾女,一旦被故意人襯著一二,挑起圖爾不滿,隻怕更有得忙。
世人也連續都分開。
便是此時琳娜聲淚俱下,便是她能夠也是無辜的,很多人對她還是憐憫不起來。
她話落,世人都是一怔。
崔意揚眉開口:“少夫人還未說是何人逼嫁,怎得八皇子妃就如許孔殷?”
“若我還是在韓家接受磋磨,必然命不久矣,屆時你還是不會放過我母親,與其如此,不如我們同歸於儘來得痛快!”琳娜眼神可貴呈現一抹狠厲。
冇有哪個婆婆能忍得瞭如許的兒媳婦。
“韓夫人。”皇後看向她,“在此期間,韓府也需避嫌。”
這是能夠說的嗎?
莫說韓夫人,便是在場世人碰到此事,隻怕磋磨都是小的,一個毫無助益又壞了名聲還還是對彆的男人牽腸掛肚的兒媳婦……真是要多糟心有多糟心。
大抵曉得她要說甚麼,韓夫人神采一變,想要禁止時卻已經來不及。
琳娜卻還是一臉不平氣。
琳娜當即開口:“我所言句句非虛,我對承州哥哥一往情深,若不嫁他,我甘心畢生不嫁,也毫不會與另一個男人結為伉儷!”
坐上馬車後,裴羨問趙瑾:“母親感覺,琳娜反咬八皇子伉儷一事,韓府可猜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