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瑾點頭：“算是吧，她身子不好，剛生下長寧郡主就曉得本身壽命不長，便極力為女兒籌算了。”另有甚麼是安陽郡王再無所出更能包管長寧郡主好處的體例呢？

“她？”裴羨幾乎覺得本身聽錯了，“溫昭儀如何會與安陽郡王扯上乾係？”

趙瑾疇前不信這句話，但現在卻莫名信。

溫昭儀手腕是不缺，還很聰明，但壞也壞在她太會算計，過分完美，端方以外，溫情少有。

“是溫昭儀。”趙瑾也冇賣關子。

“帝王一定喜好工於心計的女子。”同為男人，裴承允站在建文帝的角度很輕易就能想明白。

“隻是微有猜想。”裴承允輕聲回話，“不過看母親的反應，兒子應是猜對了。”

“的確是。”趙瑾再次點頭，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奧妙，“你是不是早就曉得是誰了？”

說句不好聽的話，培養太子也就這標準了。

“如此費事，為何不直接給安陽郡王下藥，以絕後患？”裴承允並不附和。

不惑之年能給他留個兒子，已經是他三世積善了。

到底寵了這麼多年的女兒，又是唯二子嗣之一，安陽郡王還真下不了重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