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念慈待了小半個時候才分開,裴承州這纔來了正院。
“八皇子府總有能主事的。”裴承允不置可否。
幾人聊了一會兒,趙瑾三人便自發分開了,將處所留給了裴承州和周念慈。
“圖爾郡王能放她來都城,其意頗深啊。”周念慈道。
固然最早命令開戰和最後得益最大者都是皇室,可就裴西嶺手刃圖爾王這點,有點骨氣和血性的都不會想再與平陽侯府扯上乾係,更彆說嫁給他的兒子。
“……放了。”
趙瑾冇有攔著他訓兒子——傻兒子也的確需求緊緊皮,現在經驗,好過在疆場失誤。
裴西嶺點點頭,拍了拍裴承州的肩膀:“明日起,我再與你比武一個時候,直到你能贏過我為止。”
而聽到周念慈這話的裴承州也狠狠鬆了一大口氣。
見裴西嶺皺眉斥了他半晌,該說的事理經曆也說完了,趙瑾纔開口:“好了,州哥兒不是不分輕重的人,防備心也未少半分,隻是這回倒實屬被人扳連而至。”
裴西嶺眼神卻未放鬆半分,還是語氣峻厲地說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