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她們得了些動靜,猜到了四皇子真正的目標,隻怕現在還像外頭那些人一樣,對四皇子此舉摸不著腦筋呢。
建文帝,葉氏,乃至怡嬪,都是推手。
操縱這群人拿捏並搞下了對方的毒瘤,同時也找出並拿捏了己方毒瘤的把柄,最後一起送走,兔死狗烹玩得溜溜的。
“以是,四皇子黨,實在是六皇子黨?”裴羨不成置信。
裴羨如有所思:“二皇子品德堪憂,但在未威脅到他的好處之前,他更情願保持偽善假象,六皇子品德不錯,與幾個兄弟也素有情分,今後不管他們哪小我上位,都不會容不下一個冇有設法的四皇子,他現在激流勇退,的確聰明。”
可謂走在反貪第一線的人形凶器。
趙瑾點頭,必定了她的設法:“四皇子卜一入朝就有高人指導,背麵與二皇子爭鋒、招攬朝臣,另有很多事,現在看來少不了六皇子的影子……你說,他如此經心極力,莫非隻為彆人做嫁衣?”
趙瑾歎了口氣,第三次說道:“八九不離十吧。”
“那他與五皇子比來那一出爭鋒……也是做戲?”裴羨很快就反應過來。
裴羨緩緩點頭,說了句題外話:“倒是五皇子能共同他做這一場戲,可見他們當真是有情分在的,可惜了。”
這腦筋,不愧是原文男主。
“若論起情分,五皇子對親哥哥更深,又豈能不幫他助他?”
二皇子賊奪目,六皇子也不是茹素的。
如此高風亮節。
有些事,還就得無恥又冇有下限的來才行。
“……八九不離十。”
趙瑾道:“且看六皇子今後要如何做吧。”
“生在帝王家,放不下慾望,便隻能不死不休。”
昔日裡的一些騷操縱也解釋得通了。
裴羨忽地想起甚麼:“若如此論,四皇子此舉倒也有跡可循,先前他雖與二皇子等人鬥得短長,但他本人瞧著卻向來都是一副安閒蕭灑模樣,彷彿不過心普通,還能堂而皇之與五皇子如常來往。”
發覺到她的眼神,趙瑾緩緩點頭:“應當是的。”就她所獲得的動靜來看。
“可四皇子黨有很多贓官貪吏,六皇子難道太葷素不忌?”裴羨微微蹙眉。
趙瑾也點頭:“先前是冇體例隻能鬥,但五六七八皇子都入了朝,便不必逮著他一小我薅,他若冇有設法,也是該退了。”
五皇子純屬是被拖上船的。
裴羨細細思考,半晌都冇說話,然後才道:“朝中一定冇有看不清的人,可現在傳出的謊言,倒是四皇子被七皇子……”奪舍??
在冇與二皇子完整撕破臉前退出,就算今後二皇子當真上了位,也不會對他如何,如果背麵幾個上位那倒更好,四皇子一樣能獨善其身,不被趕儘撲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