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堂已經不能挽救了,但二樓不能再被苛虐。
“是你迎客居理虧在先,哪來的臉要本郡主補償。”長寧郡主嘲笑一聲。
賠點錢就了事?
趙瑾長歎一口氣:“幸虧本日我來了。”
裴羨開口道:“長寧郡主所毀之物均已登記在冊,稍後迎客居會上門找郡王府的管家要補償。”
趙瑾轉頭問裴羨:“與劉管事可談完了?”
正如方纔趙瑾連話都不與她搭,張口便是找安陽郡王。
長寧郡主咬牙咬了好半晌,才堪堪開口:“不就是一點銀錢罷了,想要便給你……哦,我多給你兩倍,今後你平陽侯府的財產任我砸也行,左不過幾身衣裳的錢,給便給了。”
正在這時,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,想來是哪位雅間的客人下來了。
聞言,後者眼神變幻,看向她的目光更冰冷很多,還模糊含著些不甘心。
大堂的來賓們被裴羨派人分散完後,她才瞧見人群背麵的趙瑾。
趙瑾搖了點頭,表示本身冇事。
若她搭腔,便是兩府間的糾葛了。
長寧郡主現在最聽不得的便是婚事,她啟唇正想說些甚麼,卻又被裴羨截住話頭——
“不知六殿下來此,有失遠迎。”趙瑾掃了眼地上的狼籍,眼含歉意,“方纔有些小曲解,失禮之處望殿下包涵。”
裴羨搖了點頭。
下一瞬,一張俊美而超脫的臉映入視線,他的眼神也第一時候看向這邊,對兩人點頭一笑。
六皇子忙快步上前,含笑開口:“不過宵小之輩心有不忿罷了,夫人與郡主也是受害者。”
上了馬車,趙瑾這纔開口:“你曉得六皇子在?”
直到大堂裡的東西砸完了,這群人又想轉戰二樓,被伴計們攔在了樓梯處。
長寧郡主很快便帶人倉促分開了。
長寧郡主現在還處於惹了事都擺不平的階段,她也冇甚麼代價和才氣,不如找準安陽郡王,最親的人才最曉得戳那裡最痛。
趙瑾點頭。
劉管事忙上前籌辦為方纔的動靜道歉,趙瑾與裴羨也下意義朝樓梯處看去。
裴羨麵色穩定:“記得將喪失的統統物件算好價。”
她敢來謀事是因為迎客居隻要一個裴羨,往小了說不過是小輩玩鬨,與對上趙瑾的成果截然分歧。
裴羨想通這層,也麵露笑意。
趙瑾笑了笑,說了幾句客氣話。
“不如何。”趙瑾開口,話是對惜夏說的,“你回府去叫一隊府衛來,稍後一同去與安陽郡王討個說法。”
隻是她卻冇再說些甚麼,裴羨的威脅是一方麵,也有趙瑾在場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