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趙瑾也明白過來。
走了個愛盯著姻親結黨的大皇子,又來了個學到他非常精華的四皇子,一每天冇個夠。
直到回到正院房裡,裴西嶺纔將她放在床上。
“你不困。”
不過如許倒也解釋得通了,大皇子不會棄裴西嶺而將目光放在她身上,若換作樂妃反倒普通。
趙瑾從腰痠背痛中醒來又是日上三竿,身邊也冇了人影。
趙瑾冇好氣道:“你兒子被人瞧上了。”
“四皇子?”
好半晌後兩人才分了開來,也叫趙瑾勝利忘了本身想說甚麼。
自從與裴西嶺那夜以後,她早晨再冇睡過一個安穩覺,不是被迫腰痠背痛,就是跟八爪魚似的被抱得死緊,有一日早上她乃至是憋醒的。
裴西嶺順著她的力道退後了些,低聲開口:“這不是閒事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