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攬著趙瑾又問:“畫樓南畔買賣蒸蒸日上,你還去找柔嘉長公主做甚麼?”
凡事有弊總無益,在趙瑾看來趙永陽能夠於宦途有望,可這瞎腦補的弊端卻不算是弊端,單看如何操縱罷了。
裴西嶺冷哼一聲:“你想得美。”
此時剛走到門外的趙永陽媳婦兒也忙解釋:“祖父息怒,是孫媳聞聽姑母回府,便想抱著綾姐兒來給姑母請個安,隻是剛好姑母和夫君在談事,孫媳便在外等了等,方纔是綾姐兒叫我去給她摘花,這才叫丫環們先看著她的。”
“來接你。”
趙瑾一笑,又感覺癢偏頭想躲。
要說這動機還是前陣子她默白娘子那些劇情時俄然想起的。
裴西嶺追著她低低開口:“外人指手畫腳,不比我叫你放心又費心麼?”
“總要同合股人聊聊今後生長的。”趙瑾道。
姑父一個糙男人粗枝大葉的,部下也冇個輕重,可千萬彆傷著了他綾姐兒。
趙永陽看得心都要跳出來了。
她先前冇想到這孩子另有這麼個特質,還是偶爾在趙夫人略帶吐槽的提起時才體味到的。
這不就專業對上口了?
裴西嶺便道:“若我不來接你,你還籌辦在外呆到幾時?”
聞言,裴西嶺看了一眼趙瑾非常沉重的手臂,直接抬手將綾姐兒抱在了本身懷裡,還掂了兩下。
“夜不歸宿也不錯。”趙瑾笑著逗他。
呆板保守的鋼鐵直男還能有這憬悟?
“你今兒出去了整整一日。”
……嗯,是挺重。
裴西嶺這才直起家。
以是對於趙永陽,趙家也多了幾分離養的意義在。
趙瑾微微挑眉。
崔鵲更是冇有不該的,也算皆大歡樂。
除此以外,書肆也能夠再上一步。
“不管是現在的鋪子,還是你今後要開的鋪子,望你第一時候考慮本身夫君。”裴西嶺聲音降落,貼著她耳邊開口。
畫堂南畔撤除歌舞,若再加個話劇,不止新奇能吸引到人,今後若需求鼓吹些甚麼,或是需求將她本身的觀點傳達給大眾,畫堂南畔的舞台便是最好的跳板。
以是趙瑾就想到她那戲多又愛瞎腦補的大侄子了。
裴西嶺麵色穩定,抬手抓住綾姐兒的手,後者卻覺得在同她玩兒,撲騰得更高興了,趙瑾幾乎冇抱住她,幸而裴西嶺眼疾手快的穩住她們。
這孩子實在是個臉皮薄的,自趙永陽與安陽王的事兒鬨出來後,她每回瞥見趙瑾臉都要紅上一回——勸不住趙永陽,羞的。
幸虧晚膳已經擺上,趙永陽終究膽戰心驚地將本身胖閨女抱了返來,大大鬆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