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裴承允“五魁首,八匹馬”是難為他,叫虎帳那群人吟詩作對也一樣是難為這群人。
趙瑾點頭:“沾衣欲濕杏花雨,吹麵不寒楊柳風。”
趙瑾喝的果酒度數雖不高,她腦筋卻也有些昏脹,裴西嶺不沐浴她也懶得管了,見他在床上躺下了,便籌辦去沐浴。
聽到她的聲音,裴承允皺了皺眉,偏頭凝神看了她好久,彷彿這才認出她:“……羨兒?”
趙瑾揮了揮手,下人們忙扶著三人分開。
“……”
人最怕對比。
裴羨接上:“風急天高猿嘯哀,渚清沙白鳥飛回。”
以是特麼是真冇醉?!!
“他們不可飛花令。”
這時她才轉頭看向靈巧坐在椅子上的裴西嶺:“你醉了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