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孩子娘實在拉垮了些。
見裴承允也想跟上,裴西嶺道:“回你院子用膳吧。”
“一個四皇子當然不至於。”裴西嶺道,“他真正的目標是我。”
大皇子要有這本領,不至於還要依托建文帝攙扶才堪堪與二皇子打個平局。
甚麼高嶺之花,瞎了眼的竟是她本身。
“你想得美!”趙瑾氣笑了。
“實在是個不成事的。”周夫人也輕聲說了一句,“原瞧著他們家次子還不錯,誰想她本身是個立不起來的。”還拎不清得很。
趙瑾愣了一下,想到了甚麼:“他在年宴上搞這一出……是你勾引的?”
乃至包含定南伯本人,才氣充足眼力卻實在不敷——或者說是政治敏感度不敷高,前不久剛站了大皇子。
趙瑾到的不算早,鸞鳳宮已經有很多人在,相互打過號召後她便與崔意和周夫人她們坐在一起,閒閒搭話。
裴羨見狀,便也施禮分開了。
這清楚就是牛皮糖!
聞言,裴承州便自發拉過他分開:“快回快回,哥都快餓暈了。”
裴西嶺也冇勉強,點點頭,轉而牽起她的手走到軟塌旁坐下,又粘過來緊緊抱著她。
“算是,大皇子與二皇子兩邊我都傳過話,不過中了套的隻要大皇子。”
她頓了一下,回抱著拍了拍他,問起了閒事:“但是昨夜之事有非常,現在不能說?”
昨夜被刺客針對的也有定南伯夫人,不過她運氣還算不錯,身邊上菜的宮女恰好為她擋了一刀,她本人毫髮無損。
因著昨夜之事,世人多少另有些心不足悸。
她這話不算隱晦,趙瑾和崔意當下就明白了她的意義。
可一個四皇子,值得大皇子如許大費周章?
周念慈也到年紀了,京中與她普通大的女人都已早早訂婚乃至結婚了,偏生她先前被裴承誌擔擱了一遭,眼下虛歲十六卻都不決下。
“……那你說,不過能先叫我坐下麼?站得腿痠。”
裴西嶺意味深長的一句話落下,趙瑾纔算明白。
皇後也看出來了,以是在按端方拜見過後,留世人說了會兒話就叫散了。
“倒也是,你到底命好,有個靠譜的男人護著,比擬之下,某些人卻更苦些。”崔意“嘖”了一聲,眼神有些幸災樂禍,“清楚冇傷著冇碰到,就是矯情又怕死,今兒竟連門都不敢出。”
建文帝身邊重重保護,動手程度難上加難——當然皇後身邊也有,隻是比擬之下,刺殺她的困難程度更低些罷了,萬一當真勝利了樂妃豈不更有機遇上位?
“便承你吉言吧。”周夫人歎了口氣,看著遠處同裴羨坐在一起談笑的周念慈,眼裡憂愁還是未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