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出去,裡頭四人不約而同暴露了笑容,裴羨乃至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,上來挽著她,說了句大實話:“母親不在,大師都感覺冇甚麼意義呢。”
不是她見地少,而是在當代司空見慣的事,在這禮教嚴苛、男尊女卑的當代,一個土生土長的當代女人能有這般見地,能說出如許一番話,無異於驚世駭俗……也膽識過人,超世拔俗。
見趙瑾不說話,裴羨眼中有些忐忑:“母親……但是我說錯話了?還是我的設法……過分驚世駭俗。”
裴西嶺和三個孩子早早就到了,正坐在外間等著。
她有著從當代帶來的知識,如有朝一日當真用得上,那也不算白來了。
可她便為穿越女又能如何?
她……彷彿曉得原女主是誰了。
趙瑾眉頭一跳:“就如許吧,侯爺快回前院早些安息,晚安。”
“當然能夠,隻是我今兒乏了,想早些安息,如非要事,不如明日再說?”
“晚安?”裴西嶺微微蹙眉。
她說完,趙瑾已經被她震驚。
想起段峙解義之流,裴羨更感覺女子若起來,賽過這群屍位素餐之人百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