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論歌舞坊,五五分不算甚麼。
柔嘉長公主沉吟半晌,勾唇一笑:“玳瑁筵中懷裡醉,芙蓉帳底奈君何,便叫芙蓉帳,如何?”
“有本宮在,誰敢是以謀事不成?”柔嘉長公主滿不在乎,又悠悠吟起了豔詩,奇特的煙嗓神韻實足,“花明月暗籠輕霧,今宵好向郎邊去,剗襪步香階,手提金縷鞋……”
還能看不出柔嘉長公主顏控?
趙瑾點點頭,她也感覺極好。
柔嘉長公主眉眼伸展了些,想來趙瑾說的叫她萬事不憂不是廢話。
“歌舞坊這個名字不好,得改。”柔嘉長公主很有些嫌棄的瞥了趙瑾一眼,“趙大人狀元之才,你竟未曾得他五分點墨。”
誰又能猜到一貫與柔嘉長公主反麵的她能同畫堂南畔扯到一起呢?
畫像遞到柔嘉長公主麵前,叫她眼神刹時一亮,她抬手接過,一一瞧了起來,半晌後才讚道:“如此絕色,你很用心。”她眼神更對勁了。
趙瑾搖了點頭:“無事,侯爺慢走。”
而若懂詩……聯絡高低文,再有絕色美人加成,很難不叫那些男民氣癢癢。
兩人都對本日的交換很對勁。
起碼在建文帝這一朝,柔嘉長公主的分量不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