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略是的,現在滿京都在傳昨日之事呢……多的還是在說八皇子妃的不是。”
擦乾了頭髮,她坐在桌前看起了書,趁便等動靜。
說到這裡,惜夏臉上笑意愈發明顯,“詳細如何奴婢不知,隻是二皇子等人深夜纔出宮,今兒早上有動靜說八皇子妃無狀,禁足一月,皇後孃孃的斥責懿旨也下去了;五皇子惡劣,打了二十板子,禁足一月;二皇子無作為,不能規勸弟弟弟妹,禁足一月,另有七皇子和秦王世子也禁足一月。”
秦王多寵兒子有目共睹,他哪敢放兒子去禍禍成王,得個不孝名聲呢。
公然時至中午時,便有本日早朝上的動靜傳出來。
即使二皇子黨還在朝堂盯著,可有些事到底鞭長莫及。
愛情算個甚麼鬼東西,值當她如此操心吃力參悟?
一來是黛莎先出來挑事的,更幾乎傷到了五皇子——便是後者當真灌醉了八皇子叫黛莎冇臉,在世人眼裡那也不敷以構成黛莎脫手傷人的來由。
趙瑾又聽了會兒動靜,這才叫下頭擺午膳。
——的確是可忍孰不成忍!
裴西嶺哽了一下,轉頭看了一眼透過窗戶的大亮天光:“不是剛起來?”
——全數禁足,關起來學端方,也算勉強堵住了百官的嘴。
礙於這回他們是犯了公憤,連二皇子黨也隻能做到閉口不言,不敢硬剛。
趙瑾點點頭:“不過關七皇子甚麼事?”
他想了想,神采彷彿又模糊有了發紅的跡象,吞吞吐吐了好半晌,就是說不出個端倪來。
成王能夠是真的看不下去,想掰掰這侄孫性子。
給老夫往死裡噴!!
“侯爺彷彿臉紅了呢。”惜夏道。
趙瑾微微挑眉:“那是他應得的了。”
早在昨夜五皇子黛莎連連過招時就被禦史文官圍著圈罵了個遍,偏生這兩人毫無悔過之心,乃至還敢大半夜進宮折騰天子,這就戳到很多老臣的逆鱗了。
不過:“四皇子即將入朝,二皇子就又被禁足了?”
裴西嶺忙開口:“有事。”
“秦王哪敢應呢。”惜夏微微一笑。
乃至連昨夜隻看熱烈冇摻雜的秦王世子都被禦史中丞狠狠參了一本。
“與你無關。”趙瑾當即回,頓了一瞬,她轉過甚去,“你冇事便回吧。”
好傢夥。
建文帝簡樸鹵莽得短長。
百官,特彆是禦史台出奇氣憤。
惜夏臉上暴露一抹不大較著的笑意:“奴婢瞧著夫人彷彿也有苦衷?”
一大把年紀的成王更是破天荒出了一回早朝,流著老花淚記念先祖,感慨子孫後繼有力,老蕭家一代不如一代,悲從中來不成自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