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承州想了想,點頭附和:“也是。”
他歎了一口氣:“兒子若得空,也會去找他好好聊聊的。”聊不通就揍,敢吃屎就揍!一頓不可就兩頓,他就不信掰不過來!
趙瑾也笑了笑,內心揣摩著他是甚麼意義。
裴承州理所當然的穩穩坐著,裴承允也不在乎,看神采像是在想著說話。
“你大哥還年青,等光陰長了,他總會明曉事理的。”趙瑾對付著回了一句,不經意間與裴承允對上視野,不知為何,總感覺後者的眼神很有深意。
裴承州刹時秒懂,也跟著表白態度:“母親放心,今後您二兒媳婦兒如何選,全憑母親做主,兒子絕無二話!”
“……我會勸他的。”趙瑾嘴角一抽。
裴承允緩緩道:“大哥執意要同那女子膠葛不休,更放言此生非她不娶,正如二哥所言,在他眼裡,我們便是那棒打鴛鴦的人,他對我們的耐煩和豪情也一日不如一日……我們是至心為他,卻不知他領不承情,現在父親離世,若大哥襲爵……”
這時裴承允對她笑了一下:“偌大侯府,隻要母親在,兒子才放心的。”
固然這兄弟三個之前豪情還不錯,可趙瑾也不感覺在裴承誌做足了不孝之過後,裴承允對他還能留有深厚豪情,要曉得他最在乎的除了裴承州,就是平陽侯這個父親了。
在當代就彆想自在愛情了,還是過了明路的好。
裴承州則神采一下子變了。
這是終究忍不住了?
他頓了半晌,才持續道:“兒子並非蓄意針對大哥,隻是以現在的情勢,隻要母親尚能壓住大哥一二,不叫他再做胡塗事,可若大哥襲了爵,屆時隻恐局勢更難節製,侯府名聲如何不提,隻恐大哥所作所為,引得當今降責。”
就算有父親的功勞在,侯府也要吃不了兜著走,更彆說大哥各種不孝行動,的確將父親視若無物,當今以孝治國,豈能容他這般作為?
話是這麼說,裴承州卻也明白現在隻能先這麼著了。
“狼心狗肺,笨拙如豬。”趙瑾毫不遊移。
兩人陪趙瑾回了正院,裴承允沉吟半晌,道:“說來,兒子剋日來常被一事困擾,便想同母親就教一二。”
“你們今後如果有了喜好的女人,大可直接與母親說,母親私底下同人家家裡通個氣,若女人也對你們成心,我們當即下定結婚,可不搞私定畢生那一套。”趙瑾提示了他們一句。
趙瑾咳了一聲:“我先前也有這個疑慮,所之前些日子進宮時,曾求了皇上,等三年後,你大哥懂些事了再襲爵不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