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證物證俱全,她如何敢對峙。
惜春道:“夫人放心,二姑奶奶被趕出去是為何事大師都曉得,冇有您與侯爺的叮嚀,府衛們自不會放他進門。”
也不知他是早有籌辦要進京,還是家底就這麼點,歸正冇幾日的工夫,連人帶產業全數進京了。
趙瑾對潘城可冇甚麼好感。
他們明顯是直奔平陽侯府而來,到了門口便停下上馬。
裴芙卻見不得夫君受擠兌,眼淚都冇擦潔淨就上前給他出頭:“大嫂這話卻不對,大哥隻是一時生我氣罷了,自家兄妹,打斷骨頭都連著筋,豈是外人教唆兩句就能真斷絕乾係的?”
早在他們直奔侯府來時百姓們就齊齊今後避開很多,現在門口隻剩下了趙瑾與潘城三人。
趙瑾不欲放他出去,隻是惜冬卻吃緊出去稟報:“夫人,那潘城臉皮竟厚至此,直接在外頭哭了起來,說的天花亂墜惹人曲解,二姑奶奶和表女人也跟著掉起了眼淚,直說她們並非成心,而是被奸人操縱。”
不過潘城較著臉皮厚很多,見趙瑾不見他,直接叫人將裴芙和潘寶珠帶了過來,指名道姓要負荊請罪,又說當日讒諂裴羨一事另有內幕,但願侯府能給個機遇聽他陳情。
“他想得美!”趙瑾冇多躊躇就徑直起家,籌辦去府門口。
說到這份上,潘城的笑容也掛不住了。
趙瑾正欲再同他科普科普甚麼叫斷絕乾係,就見側方一隊禁衛軍快速策馬而來,前頭兩個領頭的人,一個穿戴禁衛軍鎧甲,另一個卻身著官服,在他以後另有很多一樣穿著的,隻是瞧著官階該當不高。
趙瑾也眉頭一跳,心下直呼倒黴。
連帶著將家也搬來了都城。
冇有叮嚀就放潘城進門,除非他們不想乾了。
趙瑾點了點頭:“不必理睬。”
放眼全部都城,趙瑾見過的統統男人裡,撤除裴西嶺、二皇子、五皇子和秦王世子外,她找不出來比潘城表麵更超卓的人。
潘城進京第一日就來了平陽侯府,乃至都冇有比及安設好行李產業。
聽到韓錫的話,他們都愣住了。
待看到那一隊氣勢森寒的禁衛軍,潘城刹時退後好幾步,當即與趙瑾拉開了間隔,像是恐怕被連累到。
裴芙固然人蠢,審美卻在線得很。
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,裴芙這德行,潘城也好不到哪去,就他鳳凰男那些事都夠趙瑾鄙夷他到死了。
他拱手哈腰,姿勢放的極低。
“我可冇見過要圖謀嫂子誥命,要讒諂遠親侄女的姑母。”趙瑾冷聲開口,“本日當著浩繁百姓的麵,你可敢與我對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