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緩緩坐正身子,從從秀姑姑手裡接過帕子,擦潔淨眼淚,勉強笑了笑:“方纔有些失態,叫姐姐笑話了。”
趙瑾並未第一時候應下,而是有些躊躇:“姐姐恐也曉得我的名聲,若經常進宮……隻恐會帶累姐姐名聲。”
皇後也不欲提及悲傷事叫她難受,另起了話頭,兩人提及了旁的。
要曉得皇後孃家承恩公府隻是淺顯勳貴,權勢有,但未幾。
不過在哪個山頭就要唱哪個山頭的歌,在這封建皇朝,她也要找到一條合適本身走的路,交際必不成免。
過猶不及,趙瑾深知這點,她冇有再說話,隻是低著頭一聲不吭,給皇後留足了設想的空間。
而她所出的玉華公主作為建文帝膝下獨一的嫡出子嗣,性子又討喜敬愛,在建文帝這裡很有一份榮寵。
實在也不必她說甚麼,連投其所好都不必,隻要她暴露一副靠近模樣,皇後就很歡暢了。
“何事?”建文帝隨口道。
趙瑾心下驚奇,麵上不動聲色起家,皇後也不疾不徐的起家相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