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狼環伺,可愛他身邊竟空無一人。
趙夫人倒是見怪不怪,連話都懶很多說。
明顯趙永陽這瞎腦補的弊端不是一天兩天了。
見趙瑾絕口不提叫他起來,趙永陽臉上菜色更甚。
嘴上說著不敢,趙永陽臉上和眼裡卻不是這麼回事。
趙瑾皺眉看著他,她連難堪都不屑於難堪他了,還做出一副勉強責備的模樣做甚麼?
孝道麼,乾好了是當世表率,乾不好就是裴承誌。
林子大了,甚麼深井冰都敢出來晃了。
“那便走,歸去給我跪祠堂!”趙夫人的語氣不容置疑。
趙夫人冷了眼神:“那你便跪著,甚麼時候曉得了錯,甚麼時候複興。”
孝字大過天。
想通了此中短長,趙永陽眼中不平垂垂消逝,或者說是埋冇在了深處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忍辱負重的千斤壓力,和願臥薪嚐膽以謀他日的果斷!
“孫兒不敢。”
趙永陽神采丟臉起來:“孫兒已經認錯,姑母還不知是何設法,祖母何需求如許難堪孫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