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趙瑾麵露沉思,裴承允提示道:“此事連累甚大,母親最好隻當不知,不然稍有不慎,禍端無窮。”
見裴承州有些歉疚的模樣,她道:“打鬥不對,不過局勢而至,你做的不算錯。”
明顯二房上門要文來筆莊時裴承允還暗自防備著裴承玨,卻不知這兩人何時勾搭上了,連這類要命的底都能托付。
而五皇子就是為數未幾的一個。
“對,這回還真不是五皇子挑的事。”裴承州點頭,“秦王世子冇有一頓打是白挨的。”
不管是南疆邊城,還是周邊郡縣,都不會坐視將士捱餓不睬,最多就是略微難些,忍饑捱餓不至於,隻是南疆與都城的對比太慘烈,叫民氣生不忿罷了。
既是皇親貴族,親爹又手握實權簡在帝心,他還是秦王中年得來的獨子,不放肆都對不起他投的這好胎。
這位趙瑾也有所耳聞,能同五皇子並稱臥龍鳳雛不是冇有啟事的。
趙瑾想著想著眉心直跳,看著下頭那倆不堪入目標烏青臉頓時更煩,揮揮手叫他們從速走。
解除法下來,也就剩一個身份高貴、軍權在握,叫多數都城中人畏敬三分的秦王了。
“不過裴承玨畢竟姓裴……”趙瑾倒不是擔憂裴承玨的小命,而是怕他扳連大房。
裴承允沉默半晌,隻道:“動靜大略傍晚就能傳到當今耳中,自會做出妥當的措置。”
挑到杜琦又不是裴承州誌願,那種時候混亂都不及,哪還能容人挑個合適的敵手呢。
由此他也更加不忿,回回都要主動挑釁五皇子。
秦王世子的確有放肆的本錢。
偷襲的不大能夠是大齊的人,大齊要有這個本事,也不會交兵這麼長時候還打了個不相高低了。
說白了就是秦王世子先嘴賤惹的禍。
趙瑾也很快找到了裴承允要說的重點:“糧草為何會被燒?”
趙瑾這纔看向裴承允。
趙瑾道:“她能如何難堪我,左不過冷言冷語,我還冇嘴刺歸去?”
趙瑾沉吟半晌,看向裴承允,還是打了直球:“裴承玨背後的人是秦王?”
南疆距都城快馬加鞭都要一個月。
裴承州忙迎上來:“母親,如何樣?柔嘉長公主有冇有難堪你?你受委曲了冇有?”
兩個年紀相仿,一樣抱著天老邁我老二設法的中二少年如何能夠互看紮眼,每逢相遇就掐架是必須的。
她一點也不獵奇秦王都這把年紀和職位了還在瞎折騰甚麼!
趙瑾施禮恭送,然後便回了正院。
裴承允有些驚奇的看著她。
他也不負眾望,順順鐺鐺長成了一個合格的紈絝,連上書房都能想不去就不去,整日裡招貓逗狗,滿京冇幾個比他更放肆能惹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