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倆人初見時的針鋒相對,她難堪地嚥了咽嗓子:“我找你是因為……”
此人碰到沈清的肌膚,已是色迷心竅,決定今晚就要了她。
程稚文終究停下腳步,轉過身。
男人掌心枯燥溫熱,透過肌膚通報給她,熱與冷的交叉,她打了個顫抖。
程稚文攬著她走出雅間。
程稚文轉過身,臉上滿是諷刺:“幾十萬兩?你在做夢麼?”
見他回身往門口走,沈清從速抱緊琵琶,籌算尾隨他出去,找機遇和他說話。
俄然有觸感柔嫩、帶著體溫的布料覆在她身上。
“為甚麼?”
這一看,她才發明他實在長得高,比她還要高出一個頭。那眉眼此時染上了慍氣,就顯得更加精美冷峻了。
“程老闆,您且嚐嚐這新茶。”茶商雙手捧著淺青色的尖葉,呈到程稚文麵前,要讓他聞。
程稚文垂眸瞧著她。
茶商一雙小眼睛在他身上轉悠著,已然是瞧出他對沈清有興趣。
眼下即便庫存全賣去歐洲,她也冇處所搞剩下的七萬兩啊。
“我不是這裡的女人!”
“在這裡做甚麼?”程稚文沉聲開口。
沈清就被人用力一推,推到了程稚文身上,胸脯重重地頂到了他的手臂。
程稚文收斂情感,站直了身子,背過身去:“你想談甚麼?”
三成?三萬兩?
可已經走到門邊的人,又折了返來,在她身邊停下腳步。
沈清聞言,拳頭硬了。
“程老闆,您如果能幫我促進這樁買賣,這樂春閣裡的女人,您想要多少就帶走多少!”茶商笑得一臉油膩,視野在沈明淨膩的胸前去返掃視,“彈琵琶的這個,您不喜就算了,我自個兒留著!您去挑彆的女人!”
程稚文乾脆應下:“能夠,把門翻開。”
沈清腦筋“轟”的一聲,預感不好:“那不然十萬兩有嗎?”
她折回程稚文麵前。
她暗罵他不要臉,臉上倒是賠著笑:“那不然這邊談也行。”
程稚文一個眼神飛了疇昔:“滾!”
冬月寒涼的月色下,他沉眸盯著她瞧了會兒,才淡淡開口:“我住在此處,你這是要隨我上去?”
沈清管不了那麼多了,賤賣就賤賣,能拿到錢還債就好。
罩衫被扯掉了,此時身上僅剩一件抹胸褂群。固然在當代也常常穿抹胸,但眼下這麼個環境,沈清感覺尷尬,拿雙臂護住前胸。
程稚文往旁一側,立即與她的身子拉開間隔。
茶商聞言,訕嘲笑著,朝侍從使了個眼色。
沈清垂著腦袋轉過身,再難也得回樂春閣找春菊一起回高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