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次的人造絲，讓她乳房中了一刀，元氣大傷。

沈清停動手頭的行動，想了想，又重新對鏡擦藥：“派老許來傳話罷了，真體貼我，他得親身來看我。”

老賤人就是趙員外。

當著齊振恒的麵，她不敢喊這個詞兒，齊振恒那人一板一眼，定會怒斥她。

夜已深，春蟬聲陣陣。

門後簾子翻開著，老許對程稚文彙報沈清的環境。

他從速端坐身子，挺得筆挺，保持閉眼歇息。

他按住她亂動的小手，啞忍地閉上雙眼：“你帶著這個，萬一叫人發明瞭，會很費事……”

素蘭笑著摟緊她的腰。

程稚文抿唇，低頭不語。

此次的羽絨衣，就是讓她毀容來著。

程稚文：“……”

沈清佯裝無事地朝素蘭招了招手：“素蘭，到師父身邊。”

一陣短促的拍門聲將春菊喊醒。

她睡眼惺忪地下了床，披上外套去開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