劇痛導致他神采扭曲，身材也落空支撐力，漸漸滑落。

程稚文抓著他軟趴趴的身材，槍口上移，頂到他腹部。

“甚麼事給我打電報？”

“你害死我爹，你就不暴虐？”

既然高元奇也不曉得那小我是誰，沈清不想再多和他廢話，看都懶得再看他一眼。

本來都是虛張陣容！

槍彈射入高元奇腿中。

高元奇一驚，展開雙眼看著他。

程稚文冇說甚麼，邊聽邊給她倒一杯茶。

地牢，最後一間牢房，高元奇趴在鋪了稻草的地板上歇息。

前兩日見他出奇平靜，連齊振恒都不怕，還覺得是見過那小我。

鋒利的刀口暴露森森白光。

是程稚文！

齊振恒先看到她，站起家：“你過來了。”

“不說是麼？有的是體例折磨你。”他唇角勾了勾，不知從那裡變出來一把短刀。

程稚文挑眉瞧他一眼：“還不說？那就將你的四肢切下來，軀乾裝到罐子裡，隻暴露一個頭。”

沈清回過神，提著褂裙坐了下來，說道：“機器被砸壞了，想讓你看看能不能修。”

沈清走疇昔，提起褂裙裙襬，用力踢了牢房門一記，鐵鏈鎖收回“嘩啦啦”的金屬脆響，格外刺耳。

高元奇閉上雙眼，雙唇顫抖，整張臉都在抽搐。

齊振恒輕咳著彆過臉去，一臉羞赧。

“砰”的一聲悶響。

程稚文笑著看沈清：“好好好，你不是鹵莽，你是真脾氣，行了吧？”

沈清訕訕閉上嘴，跟程稚文打眼色，無聲讚揚：他就是陳腐，我冇騙你吧？

高元奇捂著冒血的槍眼，痛苦道：“你讓齊大人放了我……我就奉告你……我還能奉告你……你們家宅子的奧妙……”

高元奇聞聲轉醒，艱钜起家，一瘸一拐走到她跟前。

“你有冇有見過趙員外背後那小我？該當是官階很高的官員。”

沈清和程稚文鬨了會兒，終究看回齊振恒：“齊大人，高元奇那隻毒蛇招了嗎？”

高元奇冇吱聲。

沈清嚥了咽嗓子，內心還震驚著。

“高元奇！”她大吼，“拜你所賜，我的工廠冇了！你真是暴虐！”

回想他不在的這段時候，本身遭受的統統，沈清又氣又委曲。

程稚文走過來，將她拉到身後，本身麵對高元奇。

程稚文和齊振恒互視一眼，冇說甚麼。

沈清俄然間心跳加快。

程稚文和齊振恒同時說道。

“這哪是鹵莽？”沈清抬手推了他一下，不滿道，“我實話實說好不？高老三就是死在妓女身上的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