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二少爺!”
沿著密道往下走,兩大排酒櫃後,有幾個密不通風的密室。
程稚文將沈清護到身後去,冷冷說道:“你想把她帶走,能夠,想體例還給她明淨,讓她做回沈清,八抬大轎來帶她走。如果連這些都做不到,你底子冇資格帶她走。”
小廝哭道:“是大少爺……”
傷口鮮血淋淋,紅色的血液混著辣椒油的汁水,往下淌。
齊振恒急紅了眼,一手拎著程稚文的領子,一手掄起拳頭。
隔壁,齊振恒在房間裡踱步,壓根冇法去歇息。
她按著胸口下床來,衰弱地對齊振恒說道:“大哥,江深何飛庇護我多年,為我出世入死,你若砍了他們的頭,那我們的兄妹乾係,也就結束了。”
程稚文攬著她回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