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他,還會有誰。”
“皇上, 您籌算如何辦?”
為甚麼他一個宮鬥文裡的天子這麼苦逼,為甚麼這個天下還給他安排前朝的事情,就不能讓他舒舒暢服地看後宮的妃嬪宮鬥嗎?
景琮冷哼一聲:“讓她交給皇後。”
“皇上,這雲婕妤派人把謄寫好的《女戒》和佛經送給您,是但願您能讓她插手中秋家宴吧。”劉儘忠說道,“不過,這分歧端方。明顯是皇後獎懲她謄寫《女戒》,她卻不交給皇後,而直接交給您。”
過了一會兒,劉儘忠辦完工作返來了。
在中秋節的前一天,她終究把這兩本謄寫好了。
一向以來,景琮感覺宮裡有牡丹亭的人,但是六年來冇有找到,這讓他更加思疑埋冇在宮裡的人是牡丹亭的高層人物,如許的人常常會埋冇的很深,不會等閒被髮明。
“皇上,佟貴妃那邊獲得了一張生子偏方,您看要如何措置?”
“佛經是我家主子親手為皇上抄的。”
鎮國公和理國公都安排了本身的人在江南任職,此次調查何書亭,就給了理國公一個對於鎮國公的機遇。景琮剛纔讓劉儘忠去流露一個動靜,理國公毫不會疏忽,他會抓著這個機遇狠狠地咬下鎮國公一塊肉。
啪的一聲, 景琮狠狠地合上護龍衛加急送來的密摺,一張臉陰沉如水,眼裡一片冰冷的殺意:“朕讓馮步雲調查何書亭貪汙納賄一事,冇想到這麼多人想要何書亭的命。”如果不是護龍衛暗中庇護馮步雲, 馮步雲在去江南的途中就死了。
“這是第一次,皇上諒解雲婕妤的無禮,但是……”劉儘忠話鋒一變,語氣變得冰冷,“下不為例!”
“嗻。”劉儘忠走出養心殿,對候在門口的妙竹說道,“妙竹女人,你送錯處所了,雲婕妤抄好的《女戒》和佛經應當送給皇後,而不是皇上。”
即位六年來,毫不誇大地說,他冇有一天是懶惰的,除了擔憂本身的安危,還想讓老百姓過上安穩的日子。
“皇上, 是鎮國公的人刺殺馮大人的嗎?”金陵知府何書亭是鎮國公的人,皇上派馮步雲調查何書亭貪汙納賄一事,鎮國公天然不會放過馮大人。
“皇上,事情辦好了。”
景琮低頭看著密保, 微微勾起嘴角暴露一抹冰冷至極地淺笑:“但願理國公不會讓朕絕望。”
景琮即位後,就一向讓護龍衛調查牡丹亭一事,並暗間斷根牡丹亭的成員。六年來,景琮他們根基上把牡丹亭摧毀了,成員幾近都肅除了,但是還殘留一些人,這些人中有牡丹亭的高層職員,她們手裡把握很多動靜,景琮但願能活捉到她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