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前幾日寫信過來,說要三十萬兩銀子,是想做甚麼?”
“感謝父王!”
那但是十裡紅妝都不能描述的財產。
想到本身的收糧打算,她想起去公主宴會前給端王寫了封信,也不曉得這幾天有冇有迴應。
但三年後就不一樣了。
三十萬兩不是小數,他如何能夠說要就給。
“你不會又是想給你那養子鋪路吧?你那些嫁奩莫非都敗完了?”
隻這一眼,她便肯定,男人對她成心。
“喝口茶消消氣,父王你坐下,聽女兒好好給你說……”
她理了理,說道:“女兒想打通一條航路,今後專和航路四周的國度做買賣,把我們的茶葉、絲綢高價賣出去,再收買他們的琉璃和各種外洋物件,高價賣給大虞朝乃至是周邊小國的高門貴族。”
夏為儀嘲笑,徑直坐到中間的椅子上。
她大學期間的選修課中有提到過,她能記著大抵的路過點,固然恍惚,不過也夠了。
心中有些愁悶,正想要不要親身去一趟端王府,俄然有下人來稟,說端王讓她去王府一趟。
身為一家人,誰又能真的苟活呢?
玩鬨了三天,夏為儀實在有些乏了,回到府中好好歇息了一晚。
書中的端王也是如許做的,可結局並非他所想的那般。
她隻是要搶先一步,囤積財產和人脈,剩下的,信賴前人的聰明就好了。
若早曉得,他們也不會和他鬥了。
謝雲玠神采漲紅,他不懂阿誰行動是甚麼意義,但她最後的眼神眼神,必然是在引誘他。
“父王,女兒想做一弟子意。”
“父王息怒,女兒的嫁奩好著呢。”
她差人去門房問了一番,丫環返來後奉告她說冇有收到端王府的動靜。
“父王感覺女兒作為你的骨肉,不參與就能獨善其身嗎?”她反問。
“父王放心,這三十萬兩並非直接用於打通航路,女兒會先拿去做弟子意,包管能贏利,到時候,女兒再多還父王五萬兩的利錢。”
冇想到這麼輕易就要到錢了,端王佳耦對女兒的寵嬖真的超乎她設想。
“父王的事你少摻雜。”
原書作者還特彆備註,這條航路鑒戒的恰是中原海上絲綢之路的東海航路。
夏為儀就曉得有這一出,也想好了藉口。
看來是一早就備好了。
甚麼叫媚眼如絲,他明天見地到了。
不是信賴她能打通航路,而是若她能拿三十萬賺到錢,也冇有壞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