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樂瑤懂事地點了點頭,不但趁機洗了一個澡,擦了頭髮,還吃了一大碗麪,感受特彆舒爽。
兩輩子才求得的東西,夏厚德非常珍惜。
他薛家有病吧?
但冇乾係,他都會記錄下來,即便朝廷不會記得她的“功績”,他也會讓她的《錦蘭傳》呈現在寧山書院的圖書館裡,讓世人曉得,實在大昭是有“女將軍”的。
還不是想搶阿誰位置,防著外人呢。
不但夏樂武碰到了“自薦”的,夏家其彆人也碰到了。
伍錦蘭是過後才曉得的,她冇有多想,反而感覺風趣,笑嘻嘻地問他:“我傳聞,有人自薦給你做妾,是誰啊?這麼有目光?”
“這是陣痛,疼一下,歇息一下,一開端間隔的時候比較長,等要生了,間隔的時候就變短了……”
白佩佩內心舒暢了:“這但是你本身說的,可不是我逼你的。”
收到惡信的胡家、韓家:“……”
更氣的是,之前還抱著薛家大腿的胡家、韓家,竟然有偷偷和夏家勾搭的模樣,氣死人了。
“有甚麼不一樣?我是你的老婆,我的東西不就是你的,你的不也是我的?”
就是這陣痛吧,越來越頻繁了。
“你還好吧?有冇有感覺特彆難受?”
“想甚麼呢?我兩輩子才終究過上了安生日子,腦筋抽了纔會搞一個攪屎棍到家裡來煩你。”他又不是有病。
夏家人:“……”
“不一樣的,那本來是你的東西……”
“主子,你如何了?”
嬤嬤還算平靜,一邊扶著她的手,一邊派人去告訴大丫環如墨,以及還在廚房的白佩佩、夏厚德伉儷。
伍錦蘭愣了一下:“哪個薛?”
白佩佩也曉得,所謂的坐月子不能洗頭、沐浴都是“騙”人的,但古時候就這麼一個前提,她也冇體例供應那麼好的出產環境,就隻能“委曲”她了。
“實在你想納也不是不成以,等我死了再說。”
夏樂瑤嘴角上揚,語氣裡藏不住的對勁:“我奶奶就是如許,但我們這些長輩一貫心疼,凡是有點甚麼好東西,都會想著我們。之前在故鄉的時候,奶奶也常上灶上煮了我們愛吃的東西,給我們送來。”
比朕這個天子還要為所欲為,這個薛家還真是了不起。
不廢了他纔怪了。
“行,我想想體例。”
夏樂瑤正挺著肚子在院子裡漫步,嬤嬤在四周陪著,還笑著問她奶奶是不是又去廚房了。
夏樂武悶聲悶氣地說道:“薛家的。”
想想就感覺好浪漫。
那天,陽光暖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