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老2、老三,周夫人本來想張的嘴又閉上了,巴不得白佩佩多說幾句,好刺探她那兩個病秧子的動靜。
搞得魏裡正幾次想要插出去,說他冇有,也冇幾個聽。
此中一個比較機警的分到了一塊半大的,手裡還被塞了一張紙條。
夏厚德梗了脖子:“魏叔,我曉得你是為我好,你要罵就罵吧,歸正我是絕對不成能讓你替我擔責的。如果那樣,我成了甚麼了?”
“我跟你說,你是不曉得,這木薯有多值錢,五根就能賺到這個數……”白佩佩伸了一個巴掌,“這個數啊,我隨便挖個坑種在那兒,一年到頭就有了,這比我養雞養鴨,不曉得要費多少工夫都有得賺。我是傻了才承諾他。
魏裡正,我曉得你看我看不紮眼,但再看不紮眼,你也不能搶我家用飯的傢夥。你要種你種,你跟著種,我也不管你,但你要把我家踢出來,不讓我家種,我跟你冇完——”
白佩佩拿過紙條,臉上暴露了笑容:“那我現在就等著周夫人來請我了。”
這麼大的事情,夏厚德不能一小我就拿了主張,如何也該跟他籌議。
送走了人,吳睿好揉了揉發疼的腰,一口啐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