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頓時就要秋收了,等秋收一結束,我就能給他的手指脫手術,到時候就冇事了。比來我們多重視一點,如果何蓮真的家暴他……那這個兒媳婦,我們朱家怕是留不住了。就是到時候得找個好一點的來由,保護好夏明楠的自負。”
要至心疼,當初也乾不出把夏明楠帶回孃家,當牛做馬那麼多天,飯都不給頓飽的。
這下好了,如何跟他爹解釋呢?
“不是,爹,我本身摔的……”
夏厚德拿到藥,屁顛屁顛地跑去喊夏明楠沐浴去了。
夏厚德一聽不是第一次了,更氣。
兒大避娘,更何況夏明楠已經結婚了,白佩佩穿過來今後,天然也就和夏明楠保持著間隔。
夏明楠一吱唔,夏厚德更感覺有題目了,非要夏明楠說出一個子醜寅卯不成。
等等,夏明楠的意義,他是被媳婦給……
白佩佩看了他一眼:“你這話小聲一點,彆讓隔壁聽到。”
再說了,他娘那麼“凶”,也冇見他爹脫手,他爹不也一向護著他娘嗎?他是跟他爹學的。
“這就是我想不通的處所啊,他還說這是人家伉儷間的事情,讓我彆管……總不能夏明楠是個受虐狂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