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厚德望向白佩佩,說道:“你之前說過,阿誰換了我們兒子的人一向盯著我們,打押我們,不想讓我們家發財致富。那麼有冇有一種能夠,他們發明我哥收到了甚麼好東西,怕我哥贏利發財,以是提早踩死了呢?”
他都曉得她不是原主,還這麼搞,是不是過分份了?
貓有貓道,鼠有鼠道。
夏厚德眼中冷起了寒光,說道:“我感覺你的闡發是對的,不管小雅的事是不是有疑點,背後的人較著不想放過我們家,不想讓我們有任何一個出投的機遇。為此,他們乃至會向無辜的人動手,刻毒無情,殘暴不仁。”
白佩佩刹時不說話了。
“他說,他爹是被人蔘害死的。”
“真捨得?”
還不是冇體例,不得不連合任何一個能夠連合的力量。
可現在不一樣了,現在有了白佩佩的“提示”,持續原主影象的夏厚德就算再傻也曉得這事不對勁。
“你不感覺,我甘願帶外人發財,也不帶你堂叔他們,有點太阿誰了嗎?”
“我曉得這事有點巧,但要不是你偶然中,誰會想到呢?就算那瘋子真地找到了我跟前,痛罵我不是東西,害死了他百口,我也隻當他腦筋有病,底子不會多想。”
白佩佩撐著他的胸,硬是不讓他靠近:“捨得,如何不捨得?我捨得。”
夏厚德臉上帶著笑容:“冇有,我就是想抱抱媳婦。媳婦對我這麼好,我內心歡暢。你不曉得,之前你一向要跟我分床睡,還甚麼你的我的,分得那麼清楚,我可悲傷了……我們是一家人,媳婦卻非要跟我分得那麼清楚,不就是冇把我當本身人嗎?可我現在曉得了,媳婦那裡是冇把我當本身人啊,媳婦這是害臊了……”
說完,夏厚德發覺到白佩佩的目光有異,迷惑,“咋了?你如何這麼看著我?”
他還覺得她曉得本身不是原主後,就不在乎本身了,冇想到真到了關頭時候,她還是會向著本身。
然後又顛三倒四,說那姓夏的碰到了朱紫,求一根百年人蔘治病。隻要給了那根百年人蔘,他就能去讀書了。
難不成,他們這房跟其他房有舊怨?白佩佩表示,平時幾家友情淡淡,冇看出有仇有怨的模樣啊。
“那這事……你籌辦查一查嗎?”因為冇有原主的影象,此事白佩佩不敢多說。
“你感覺幸母靠譜嗎?你感覺靠譜就行。”
不必然的意義是……有機遇嘍?夏厚德笑得更高興了:“你是我媳婦,我是你男人,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。更何況,我賺到的錢都交給你保管,你說往東,我毫不往西,你說攆狗,我毫不攆雞,我甚麼都聽你的……我這麼聽話,媳婦如何能夠捨得不認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