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改正,大兒媳婦何蓮都一臉哀怨,一副她在用心挑她岔的“悲忿樣”,搞得彷彿白佩佩無話可說。
“那你還是悶聲發大財吧,若真讓人妒忌了,到時候我也不好跟夏老二那幾個堂叔交代。打斷骨頭連著筋,就算老一輩已經不在了,大師也都姓夏。”
“最好還是不要,”夏厚德說道,“我們不清楚周夫人知不曉得那群人是誰下的手,如果她曉得是米掌櫃身後的店主,她的爪子一被跺了,米掌櫃就來我們家了,你又跑到她跟前去,我怕她思疑到你頭上……我們還是避著一點,讓她主動反擊。㐇要來找你,就申明她能夠曉得了一些,有所思疑。如果她冇來,那就是冇思疑到我們身上。”
說白了,就是要讓底下的人曉得——看,這就是效力我們家的好處,功績越大,我們家也越風雅。
倒是米掌櫃這邊,雙胞胎有些不肯定他們明天的表示有冇有入米掌櫃的眼,萬一那邊冇看上他們……
她奉告白佩佩,明天他們家來了一輛馬車的事,村裡都傳遍了,個個都在八卦夏家發了甚麼財,如何會跟那樣的人物扯上乾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