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和這類臟女人混在一起,也不怕得了臟病!真是讓我感到噁心,我要跟你合離!”
胡麻子頓時就惱了,將媳婦兒推到一邊,吼怒道:
日子固然過得苦了些,彆人家有菜有肉,她日日帶著孩子喝青菜粥,也冇甚麼,日子總會好起來的,隻要一家人好好的就行。
可她如何也冇想到,胡麻子竟然在外頭另有彆的女人,拿著家裡的錢給彆的女人花!
“我乾了對不起你的事兒?你個腦袋瓜不清楚的婆娘,現在你又成了大肚婆,我連你身子都碰不得,總得有個宣泄口不是?
麻子媳婦兒認得這女子,她是草蓆巷擺攤賣身子的,流派前掛了破鞋的私窠子。
胡麻子也冇想到本身媳婦兒竟然會找到這裡來,還跟個瘋婆子一樣衝上來和梅娘撕打在一起,本身的臉上也被撓了幾道口兒。
“你乾啥呢?你再吼,把地裡乾活兒的人都招來,將這事兒都抖出去你就歡愉了是吧?!你是不是誠懇想讓我尷尬?!”
那天她聽盛禾說,她家的荒田裡搭著一個小草棚,不曉得是誰搭的,也不曉得是用來乾啥的。
麻子媳婦隻能回孃家,可還是冇法放心兒子們。兒子們都姓胡,胡家人冇有一個好東西,不肯將孩子們讓給她。
麻子媳婦每天以淚洗麵,一想到本身的孩子這麼小就冇了娘,胡麻子又是個不疼人的,冇孃的孩子像根草,她的娃兒還不曉得如何被人糟蹋輕賤呢。
她本來還想著,能夠是哪個天殺的流民窮鬼趕在他們家的地盤上動土,還搭起了野棚子。
胡麻子的確是個冷酷無情的人,這件事既然已經捅了出來,他也冇甚麼好袒護的了,還真就將媳婦兒趕了出去,立馬帶著梅娘回家了。
男人半倚在床上,赤著上身,臉上的嘿笑還來不起收起,胳膊摟著一個比麻子媳婦兒年青很多的女子,兩人就如同伉儷普通,在床上依偎著。
難怪前段時候麻子媳婦路過草蓆巷的時候,這女子還衝著她似笑非笑,本來是當時候就勾搭上了本身男人,在挑釁她呢!
胡麻子倒是冇有任何愧意,反而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:
我還特地在外頭蓋了草棚子,本來是不想讓你曉得此事的,是你本身找上門來多事!這怪得了我嗎?”
“合離?你這瘋婆娘隻要被休的份兒!你現在就給我滾出胡家,恰好給梅娘騰位置!”
胡麻子被一巴掌扇得暈頭轉向,感覺本身好冇麵子,看著這個在理取鬨又刻薄刻薄的黃臉婆,吼怒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