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賢嘴裡收回“嗬嗬”的聲音,本能地想要求生,慘敗的臉配上鮮紅的血,叫人毛骨悚然,嚇得董湘兒尖叫連連。
董湘兒這些年在後宮當中也是心狠手辣,仗著本身女官的身份,不曉得活埋、打死了多少小宮女、小寺人。
金賢固然打不過寧徵,但隻要他喊一嗓子,外頭的侍衛就會一湧而上,將寧徵團團包抄。
殿下,湘兒的爹是您部下的乾將,當年若不是他,那次您在疆場上就……殿下,您當年承諾過我爹,會好好照顧我的!
“你、你如何會有這個帳本?你對我們東主如何了?”金賢磕磕巴巴問道。
“金賢,冇想到五年疇昔了,你還是冇有一點長進——當了這麼多年的狗,還是不曉得本身的主子是誰。”
金賢聽了這話,一張臉刹時變得慘白,盜汗都直接下來了,這寧徵這是甚麼意義?
金賢給本身壯了壯膽,對著寧徵大聲道:
抬手打了個響指,兩個暗衛悄無聲氣呈現。
寧徵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看著他的血噴湧,如同看一條掙紮的惡狗。
暗衛手起刀落,行動那叫一個乾脆利落,在董湘兒麵前硬生生將金賢的頭顱豆割了下來,然後塞到已經渾身生硬的董湘兒的懷裡。
董湘兒已經被嚇到崩潰,頭髮狼藉,就如同真的被惡鬼追了普通,這將是她一輩子的心機影陰。
“殿下,我真的曉得錯了,我錯了……我、我能夠把這些年我在朝廷中得知的奧妙全都奉告您,我能夠給您當臥底,我……”
寧徵剛處理了金賢,身上固然冇有沾到半滴血,但還是染了幾分腥氣。
難不成寧徵就是深不成測的東主,就是傳說中吵嘴兩道都通吃的大老闆?
金賢嚇得大喊了幾聲,讓本身帶來的重重侍衛從速過來拯救,冇想到暗號發了幾個,外頭半點動靜都冇有。
如許吧,你是如何從都城來的,就如何把金賢的頭抱歸去。抱到太後和天子麵前,奉告他們明天早晨產生的事,好好和他們描述一下金賢是如何死的,必然要繪聲繪色,一個字也不能少。”
這寧徵不會猖獗到直接把他的大老闆先殺了吧?可愛,這是在斷他的財路啊!
寧徵看著半死不活的董湘兒道:“董湘兒,你說的對,你爹當年替我擋了一箭,我如何著也該照顧照顧你,放你一條活路,
“東主,事情都辦完了,夜已深,已經安排好了房間,您歇一歇!”北安走到寧徵身邊,拱手道。
他這才認識到事情的嚴峻性,寧徵是有備而來,並且不是一小我來的,他又錢又權有勢,還是是阿誰殺得片甲不留的定淮王,而這一次,他是衝著本身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