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隻是順手做功德。
但也曉得這裡收支的普通都是富戶,也難怪看不上淺顯百姓。
“賠償我?”
這一次,二人倒是冇有持續糾結,一起分開了脂粉閣。
他低低道:“夏夏,是我對不起你。”
內裡,正傳來嬰兒宏亮的哭泣,和一個老婆子的低歎。
“我叫田半夏,不是甚麼夫人,你今後叫我名字就好。”
然後便抬腳,穿過悠長潮濕的巷道,在最絕頂一處房間愣住了。
老婦人還是驚奇地看著田半夏。
“哼!”
張老闆還從未被人這麼擠兌過,一張胖臉被氣得通紅。
但既然肯定了對方的身份,就更不能把人放跑了。
小二假裝客氣地走過來。
張老闆冷眼看了田半夏和高長功一眼,調侃道:“甚麼阿貓阿狗都敢進我這店裡來肇事了!”
脂粉閣的活計,也是她辛辛苦苦求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