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對,前次我還看到她帶著她丈夫和三個孩子一起擺攤呢!誰說的她丈夫跑了?”
可恰好被蘇文耀一股腦兒全說了出來。
她本來就是用心指導,底子不能擺下檯麵的。
田半夏不爽地摳了摳耳朵,對著蘇文耀就是一頓輸出:“我丈夫現在就在家中幫我看著兩個孩子,你說他丟下我跑了,我每日勞作勤勤奮懇,被你說成隻會勾搭男人,我家大娃三歲會千字五歲背唐詩,隻因你辱母才與你產生牴觸,這叫血性!”
幾近在蘇文耀話落的一刹時,田半夏就揚起了眉,目光不善地看向她:“得不到就毀掉,本來這就是官家蜜斯的教養。”
麵對田半夏的詰責,她底子就連一句狡賴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對恩將仇報的蘇家姐弟更是深惡痛絕。
但是,比她的嘴更快的倒是蘇文耀。
這話自是變相承認了蘇家人辟謠一事。
“哦?”
是以便等閒下了定奪,要將高文山趕出私塾。
蘇文耀也不過十歲的年紀,見在田半夏手上逃不了好,也顧不得麵子,對蘇斑斕大喊著求救。
竟是直接諷刺起那位蘇大人了。
蘇文耀到底隻是個十歲的孩子,常日裡固然橫行霸道慣了,但也都是建立在有仆人孺子跟著,絕對不會虧損的環境下的。
“我信田老闆,這蘇蜜斯明天淩晨還差點撞了田老闆的兒子呢!”
蘇斑斕的神采突然一變,想去捂豬隊友的嘴,可蘇文耀的小嘴還在持續叭叭:“有你這類水性楊花的女人當娘,高文山能是甚麼好東西?是我發起丁夫子,今後不準將這類害群之馬收出去的,我勸你還是帶著高文山滾吧!”
誰知,不等他二人抗議,田半夏就對勁地點頭,又道:“那如果知法犯法,放縱後代辟謠的呢?”
死活不肯再說了。
已經無需田半夏再說甚麼,百姓們都已經站到了田半夏這頭。
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蘇文耀被田半夏提著耳朵來到本身跟前。
蘇斑斕此時想逃脫已經來不及了。
丁夫子這時候也反應過來田半夏想乾甚麼,嚇得脖子一縮。
再加上那日她對於周妄的凶暴勁兒,更坐實了這一點。
詰責一聲高過一聲,田半夏說完,直接將蘇斑斕兩姐弟問懵了。
都難以置信地相互對視了一眼。
“想給我丈夫做小,我丈夫不允,便想儘體例辟謠,傷害我兒幼小的心靈,以此來達到教唆誹謗的目標,好讓我們一家人離心嗎?”
毫無疑問,在蘇文耀傳播出來的版本裡,田半夏一家都不是甚麼好東西。
還不等蘇家姐弟轉頭詰責,田半夏就先發製人:“給我和長功辟謠,帶頭伶仃我家大娃,是不是你授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