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龍瑤眼尾發紅，恨不得將金羨魚摁在他身上。

可他動了動指尖，還將來得及反應，麵前就被鋪天蓋地的金光淹冇。金羨魚的嗓音穿透金光清楚地迴盪在耳畔。

為甚麼，為甚麼不看看他。

手腕上纏著的是……縛仙索？

“真的不會出性命嗎？”金羨魚看著他可駭的腿―間，喃喃地說。

定了放心神，他極力在昏昏沉沉中抓住一線腐敗，儘力保持淺笑：“乖，幫我解開。”

看到她一人孤身折返，他彷彿這才鬆了口氣。

“如許，我們不如合作如何樣？”玉龍瑤的眼睫已經完整被汗水濡濕，他吃力地低喘著，淺笑著循循善誘，“……你幫我鬆綁，我能夠幫你撤除謝扶危，我們能夠先立下血誓，我不再勉強你。”

便訝然地輕聲問道：“這是催―情蠱？”

他們曾經一代又一代傳下他的畫像、留影石, 像防備著無孔不入的蒼蠅一樣防備著他。

玉龍瑤安靜地看著她。

哪怕狼狽如此，玉龍瑤這個時候也像是引誘人墜落地獄的妖怪。

這一刻，玉龍瑤敏捷被金光淹冇，胸口裂開一個可駭的血洞，眼裡隨之落空了焦距。

“托你的福，這幾日我勉強也學會了如何故神識奪舍。”

金羨魚吃驚地看著麵前的玉龍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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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，他又若無其事地攥緊了拳頭，故作雲淡風輕地笑了笑, “悉聽尊便。”

或許是因為斬斷了情絲的原因，眼下的玉龍瑤哪怕再誘人，她也生不起任何興趣。

金羨魚的眼神彷彿就在替他加碼，一塊，又一塊，無法之下，玉龍瑤隻能彎著唇角，一眨不眨，目光氤氳地盯緊了她，他顫抖得更減輕烈，胸肌繃得緊緊，又仰得高高的，作出各種惹人垂憐的姿勢來，像是一條在案板上掙紮彈跳的魚兒，他在操縱她的目光自―慰。

“另有，你的靈石我全都拿來買了丹藥寶貝，現在都已運到崆峒，你不必擔憂你的遺產無人擔當。”

“血誓”是修士之間以心頭血為聯絡的承諾，如果有一方毀約，咒文則會洞穿對方的心臟。

他實在底子冇想那麼多, 他隻是感覺風趣好玩。就像方纔他發覺出金羨魚的把戲，卻並未禁止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