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無塵朝炎子禦伸脫手：“我扶你一把，這裡不太好走。”

“你是如何曉得的？”炎子禦抓住了題目的關頭，直勾勾盯著上官無塵。

不過他還是伸手接過了辟水草，換了一片葉子。

上官無塵本身說到厥後聲音漸小，嘟囔了兩句，然後又提大聲音道：“鮫人是人身魚尾的一種生物，他們長相極美，冇有性彆之分，淚完工珠，他們織就的鮫綃，入水不濡。”

上官無塵多說了幾段他能考證的劇情，但炎子禦的神采並無太大竄改，他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本身。

他明顯記得落下深潭的時候潭底就有一些水草和淤泥罷了。

上官無塵收住話頭，衝他微微一笑：“你若不信，就等你十六歲的時候再考證吧！”

“……”炎子禦冇說話，目光緩慢掠過那頭魔獸石雕，隨後逗留在石雕平行位置的另一頭石雕上，竟然有兩端？

上官無塵：“……我的話……我不肯定。”他見炎子禦眸中的諷刺更深不由解釋道，“但我會儘快，你如果不信，也能夠監督我嘛！就怕等下你分開這裡後，被元宗門派的掌門選中，然後便不得不去門派修煉，冇時候也冇機遇監督我。”

成果石階有些老舊，他剛踏上去就鬆動了，幾道裂紋蜿蜒開來，石塊垮落下來。

“嗯，就是鮫人一族，鮫人你曉得吧？美人魚、人魚、人身魚尾……”上官無塵侃侃而談，“‘滄海月明珠有淚，藍田日暖玉生煙。’傳聞過吧？‘春如舊。人空瘦。淚痕紅浥鮫綃透。’這個也是跟鮫人有關的詩詞……呃，我忘了，你們是被我架空出來的……”

但是現在目光所及，都是怪石林立，另有一些破敗的修建，珊瑚叢中偶爾可見倉促而過的魚怪海妖……

“如果是你……你能用多久？”炎子禦目光中透著幾分諷刺。

哎，等一下，彷彿有……

上官無塵並不曉得炎子禦心中在想甚麼，他領著炎子禦走到一道門前，然後輕車熟路地踏上石階，籌辦去開這道門的構造。

“你能不能不要再用我姐姐的聲音說話了？”炎子禦半晌纔開口，他甩開上官無塵牽著他手的手，“你彆再胡說八道了，直說你到底要讓我拿甚麼寶貝？既然那麼寶貝，你為甚麼本身不消？”

“這是水鮫一族的遺址。”上官無塵怔了一下，然後答覆。

“這裡是甚麼處所？”炎子禦俄然開口扣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