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
“溫淺,我……”
沈邵文還覺得她聽出來了,頓時喜形於色,重重點頭:“你幫我們家解了燃眉之急,今後就是我沈家的大仇人,我一輩子當牛做馬酬謝你!”
“想好了?”
許綿綿閉了閉眼,緩緩點頭。
沈邵文帶著許綿綿去了陸宅。
“整天就曉得賣盒飯,賣盒飯能掙幾個錢,哄好了陸震東,人家手指頭縫裡漏一點就夠我們吃穿不愁了!”
“陸老闆,您忙,我先走了。”
她還不算太傻,很快反應過來,聲音細細的問:“您想吃甚麼,我去做。”
“你不消去了。”
沈邵文何嘗不知這個事理。
“是是是,我這就歸去叫她過來。”
任憑他軟硬兼施都不鬆口,寧肯捱打捱罵也不去找陸震東。
他眼底儘是期冀。
溫淺則是奇特地看了沈邵文一眼。
為了獨一的mm,他也得拚一把,第二天一早就去找陸震東,在門口等了整整一個上午連人家的麵都冇見到,隻要一個年青男人出來打發他。
話剛說到一半,耳朵俄然響起一道幽深嗓音:“我準你碰她了嗎?”
陸震東看向溫淺的眼神帶著天然的血緣親情,親手剝了個橘子遞到她手上:“她們很快就要到了,明天你和我一起去接站。”
沈邵文點頭哈腰,寒微至極。
“我如何救你,搭上我本身嗎?”
一出門就趕上了溫淺。
兩人誰都冇有先開口。
阿誰傲岸不成一世的男人,想要他的女人,他還得親手奉上門來,沈邵文畏手畏腳站在亮光的客堂裡,笑得嘴角都抽搐了。
“我就曉得她是個冷血植物,讓她去找陸震東求討情如何了,又不會少她一塊肉,我看她底子就冇放心跟哥好好過日子,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,她半點都不上心。”
“家常菜就好。”
的確寧死不平。
他奉迎一笑,打著圓場。
她想到那天陸震東說的話……
他還要臉,怕逼得太緊許綿綿鬨起來,因而拉著她進了個放工具的雜物間,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。
沈邵文也壓著火。
“綿綿,你不能這麼狠心。”
他來陸宅做甚麼。
內心有了一絲憋屈,這是他媳婦,他碰一下都不可了,可他不敢挑釁陸震東的權威,人家抖一抖,他這類小人物就得粉身碎骨。
陸震東仰在沙發上,因著在家裡的原因,他隻穿了件高領毛衣,純黑的色彩給他周身都增加了一絲高不成攀的奧秘氣味,剪裁合體的西褲連一絲褶皺都冇有,彷彿和沈邵文是兩個天下的人。
“嫌棄我?”
陸震東冇出聲,深沉的眸光在她身上定格幾分,唇角緩緩勾出一抹笑:“我還冇用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