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輕霧將錦盒裡的仙髓擺在了晏驚華的麵前。
容楚的神采黑沉。
“隻可惜,千狐已經認我做仆人,這小千狐怕是不肯意跟你。”
“不證明如何曉得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?”
夜輕霧卻故作不在乎地說:“一個鈴鐺罷了,能證明甚麼?門徒,挑斷他的手筋。”
男人俄然伸手去脫褲子,容楚見狀,立即拔劍抵在了男人的脖頸間,神采陰沉:“你乾甚麼?”
夜輕霧揉了揉眉心,感覺有些倦怠。
“容楚!”
夜輕霧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,她對著容楚說道:“端方和剛纔一樣,我數三聲……”
“擇日不如撞日,本日就拜師!”
“看到了嗎?你門徒的心眼都比你多。”
“彆彆彆!”
“這麼說,你當真是晏驚華?”
“你要借我的千狐,我讓你幫我移植仙髓,這合情公道。”
這女人笑起來如何這麼瘮人?
夜輕霧看對方有備而來,直接一腳踹在了晏驚華的命門:“我說,等一等!”
隻是這個紋身和當代的有所分歧,看上去像是利用一種特彆的植物汁液刺入皮膚中所繪成,是那種近乎明麗的紅色,而紋身上的內容是佛經裡所說的曼珠沙華。
這個銀色鈴鐺做工精彩,絕對不是小作坊出來的,看上麵的斑紋款式,應當是苗疆獨占的圖騰。
晏驚華一張口,彷彿有無數的話要傾瀉而出,最後隻能硬生生憋出一句:“一個時候!”
晏驚華細心看了看,正色道:“這萬年仙髓人間獨占,我倒是能夠移植,可你就放心把仙髓交給我?”
“你先等一等!”
晏驚華的模樣看上去有些憋屈。
“等一等……”
“閉嘴!”
夜輕霧被兩小我一人一句吵的頭疼,她直接伸手,說道:“好好好,我來脫,你給我站好!”
為了這千狐,他但是跋山渡水了數千裡!
夜輕霧的那雙眼睛眯笑起來。
“我是苗疆人,不是你們中原人。”晏驚華非常無語地說:“苗疆流行的是蠱術,靈力不是我們賴以儲存的底子,若非是這小子靈力實在高超,我也不至於……”
終究,晏驚華讓步了。
“我不要,我堂堂毒醫聖手晏驚華!毫不成能讓男人來脫我的衣服!”
聽到夜輕霧提起千狐,晏驚華立即小雞啄米似的點頭。
說著,男人把褲子脫了下去,夜輕霧本來是不籌算看的,餘光卻瞥見了男人腰間彆著的一個銀色鈴鐺。
容楚的神采更黑,語氣也更加的傷害:“你找死!”
“要不我做你師父吧,如許你就不會思疑我會順走仙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