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勾搭安王,企圖介入太子之位,以後又夥同安王,企圖給朕下毒,嫁禍德妃,人證物證俱在,你另有甚麼話可說?”
夏侯安彷彿已經做起了當上天子的好夢。
他的眼神當中都是肅殺之氣。
東陵帝居高臨下地看著站在德妃宮前的夏侯安,說道:“你固然是朕的兒子,卻傲慢高傲,違逆君上,實在是罪無可赦!事已至此,你另有甚麼話要說嗎?”
“北陵王妃,我們王爺請您疇昔一趟。”
東陵帝冷冷地說道:“朕真是小瞧你了,竟然連弑父殺君的事情都做得出來!”
“明天街道上四下無人,就連皇宮也出奇地溫馨。”
夏侯安重視到德妃宮四周都已經被蕭漠北的兵馬所包抄。
“王爺,陛下在德妃宮中暴斃,皇後已經參加,皇後命人請您立即疇昔。”
“是!”
“陛下饒命!都是皇後孃娘唆使!求陛下饒了奴婢!”
“現在已經是宵禁,有皇後在宮內命令,天然是冇有人。”
頓時,夏侯安一口鮮血噴湧而出。
夏侯安大搖大擺地駕戰馬進了皇宮,隻是皇宮內裡靜悄悄的,一小我都冇有。
夏侯安皺了皺眉頭,德妃的宮門也緩緩翻開,隻見東陵帝從德妃的宮殿內走了出來,眼神當中都是狠厲之色。
隻是冇想到,夏侯安竟然輸得這麼完整!
“也好。”
本日,便是他稱帝的時候。
很快,蕭漠北的人便將兩個下毒的宮女押送了過來,兩個宮女瑟瑟顫栗。
夏侯安冇想到,本身竟然在東陵帝的麵前棋差一著。
夏侯安養在外的兵馬倒是真的很多。
就在此時,皇後也已經被蕭漠北的人押送了過來。
皇後現在好像瘋婦,跪在地上痛哭流涕。
話音未落,蕭漠北便命人將兩小我當著皇後的麵斬殺。
外人都覺得東陵帝寵嬖他這個兒子,可實際上,隻不過是因為他聽話,並且會做事,除此以外,這個父皇對他這個兒子底子冇有一點父子情。
“父皇?”
夜輕霧麵不改色地走到了府外,公然就瞥見夏侯安威風凜冽地坐在戰馬之上,夜輕霧從上到下看了看,問:“王爺這是要起兵謀反嗎?”
她不敢不聽,何況,夏侯安又許給了她太後之位。
夏侯安朝著金鑾殿走去,金鑾殿空無一人,已經被他的兵馬團團包抄,夏侯安看著夢寐以求的龍椅,隨後緩緩走了上去,這個位置,過了今晚,就是他的。
“恩,曉得了。”
“王爺,宮內皇後孃娘已經擺設結束。”
前麵的一句話讓東陵帝的眼神刹時變得狠厲:“來人!皇後瘋顛,賜皇後三尺白綾!讓她永久給朕閉上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