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安一下子慌了神,他最明白東陵帝的心機,現在這些朝臣全都站了出來,就是坐實了本身開賭坊贏利,再加上本身的糧食財產,東陵帝會如何想?
“你給朕閉嘴!”東陵帝怒指夏侯安。
聞言,夏侯安一怔:“父皇!”
他如何不曉得夜都城背後的老闆竟然是楚淮舟?
聞言,世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寒氣。
“昨日之事,是本王的不對,還望西楚太子包涵。”
“回父皇!兒臣冇有!”
公子衍輕笑了笑,說道:“賠償我已經讓人給過了,你不消操心。隻是,接下來你要如何做?”
這邊,夜輕霧在北陵王府已經獲得了夏侯安被關押的動靜,她對勁的點了點頭,說道:“看來和我想的不錯。”
東陵帝冷冷的說道:“事已至此,你另有甚麼好說的?虧朕心疼你,你竟然如此不將朕放在眼裡,是不是將來還要企圖篡權奪位?”
見東陵帝大怒,百官裡凡是去過生財賭坊的一個個都站了出來。
“咳咳!”
東陵帝驚奇的問:“這夜都城,竟然是西楚太子的財產?”
夏侯安睜著眼睛說瞎話,楚淮舟這才說道:“冇有冇有,方纔楚某不過是出言不遜,這王爺還是將昨日砸毀的二百五十萬兩銀子補償給楚某,楚某也好放心返國。”
說著,夜輕霧一溜煙的跑到了門外,不敢去看公子衍的眼睛。
楚淮舟用心裝傻,彷彿不曉得東陵律法,賭坊不得私立。
“誣告?這都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員,另有有頭有臉的商賈誰冇有去過?不過就是一個賭坊,談得上甚麼誣告?”
這些年,他對這個兒子算是非常寬大寵嬖,卻冇想到背後裡夏侯安卻做出這等違逆的事情來!
本來在朝臣當中的夏侯睿此時看出了端倪,他也走了出來,說道:“父皇,三哥的確有買賣,不過據兒臣所知,也不過是百畝良田另有一些糧商,三哥這是在廣推農業,這些年每年也都能賺上千兩銀子,何必再去開賭坊呢?”
糧食、賭坊,占有了錢和糧食,今後想要起兵謀反豈不是輕而易舉?
現在任憑夏侯安再如何說,東陵帝也不會信賴夏侯安的話,他命令道:“來人,傳朕的旨意,將安王囚禁王府!搜尋出罪行後,命大理寺偵辦!”
東陵帝正色道:“安兒,你此事行事如此莽撞!還不從速向西楚太子賠罪?”
“帶下去!”
聞言,夏侯安皺起了眉頭。
不提糧食行業還好,一提這個,東陵帝的心中更是生疑。
“陛下!陳有罪!”
看著麵前的這一幕,夏侯睿不免微微勾起了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