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想到藺師回京約莫還會考較她的學問,上官鳶這以後讀書又更加勤懇了些。
“哦?那本宮能夠過個好年了。”上官鳶笑著讓青禾接過。
再翻開內裡,則是每個月的細賬,還是一列列分的清清楚楚。
楚太後一噎,到底還是解釋道:“就是……秦永芳的兄長,你見過的,學問很不錯。”
上官鳶聽的別緻,抽出一張宣紙,找了根細羊毫劃了一下,又嘗試著列了列。
將每月的隔開,支出,支出,節餘,清清楚楚。
她越想越感覺這實在是個好東西,將胥凝琴那賬冊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了半晌,又緩緩吐出一口氣。
胥凝琴還在烤手,笑道:“本年剿絲廠開的晚了些,來歲應會更多。”
“若朝中有你這般良臣,我大盛豈不成以再上一層樓!”上官鳶吸了口氣,並未多重視胥凝琴的神采。
上官鳶自小與皇子們一起在北雍開蒙讀書,當時藺師便已經是很馳名的大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