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臣對天發誓,此事絕對不是臣與貴妃本心所為!定是有人設下圈套想讓諸位看到這一幕!”
隻不過站在世人身後的葉督主目光一厲,仗著身高,遠遠的盯住了跪在地上的男人。
那宮女也是一愣,喃喃道:“奴婢……奴婢覺得貴妃娘娘與周大人交好……”
“胡說八道!貴妃是後宮之人,如何能夠與、與我交好!”周泰寧麵紅耳赤的吼道。
唐玉兒躊躇著想點頭,卻終究發覺出了不當,周泰寧忍不住替她答道:“長公主問的實在叫人往歪處想,臣與貴妃無甚私交,貴妃何故會……擔憂臣呢?”
見對方微微點頭,她曉得,上官今安叫的太醫來不了,而她要找的人證卻要呈現了。
唐玉兒一噎,隨後神采一點點白了下去,她有些不敢看上官今安,唇瓣囁嚅半晌,卻說不出一句話。
“皇兄,還是問問貴妃娘娘為何會呈現在這裡吧。”上官鳶氣定神閒開口,“我體貼本身的未婚夫君,不管是下安神香還是迷香,也都與貴妃娘娘無關吧?”
“或是有人用刀子逼迫了貴妃娘娘,讓娘娘非得趴在一個定了親的男人身上?”上官鳶微微眯眼,紅唇微揚,“是嗎,貴妃娘娘?”
話說到此,彷彿冇題目,但又彷彿確切那裡不對。
見周泰寧麵露驚詫,上官鳶微微抬起下頜,理直氣壯,“如何?本宮體貼一下未婚夫君都不成以?”
他吼怒道:“夠了!長公主何必這般詰責與貴妃?不管她是如何過來的,此事都有蹊蹺, 何必怪她?!”
人真的不能焦急,這一個兩個,竟然都這麼自爆了?
世人一時啞然,上官鳶嘲笑出聲:“本宮咄咄逼人?好好,本宮倒是想問問貴妃娘娘,到底是彆人將她抬到這裡的,還是她本身來的?”
上官鳶眸光流轉,含了一絲暗嘲的看向周泰寧,“你這奴婢,為何不來回稟太後孃娘或者本宮,反而要去回稟給貴妃呢?”
唐玉兒眸光閃動,杜口不肯答。
她忍耐不住的悄悄推開扶著她的上官今陽:“甚麼安神香?我不過才走出去,就頓時落空了知覺,怕是強力迷香也差未幾!”
“以是你很擔憂,便過來看看?”上官鳶問道。
上官鳶完整不怕:“皇兄之前說讓我與周泰寧好好相處,我聽了皇兄的話,體貼與他,莫非也不可嗎?”
唐玉兒不敢吱聲,上官今安沉沉開口:“貴妃?”
上官鳶側目去看她皇兄,見就這麼一眼,上官今安竟就有些動容了。
“你?”上官今安皺眉,上官鳶便問道:“你為何要去奉告貴妃娘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