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,江南真是鄙人雨麼?”上官鳶此時昂首問道,“黃河真的很輕易決堤嗎?”
見上官鳶滿眼獵奇,上官今安隨便的擺擺手:“你翻著看看吧,比來也無甚大事。”
上官鳶看了一眼,見那一摞旁白還散落著一些,便獵奇問道:“怎還一日送兩次奏摺?”
上官今安鬆了口氣,手指在扶手上摩挲半晌,又問道:“那你……若喜好一個男人,還會與旁的男人來往密切麼?”
但以唐玉兒那般天真的性子,定是冇法麵對龐雜的政事的,他也不捨得她吃這份苦。
但她不會這麼等閒的承諾,反而眉毛一擰:“皇兄,我也不是每日都得閒的……萬一要去花宴或者去遊船呢?”
上官今安瞭然的點點頭,又低低笑了起來:“她那般清澈純真的女子,又風俗隨心所為,確切不會為端方限定,是朕太著相了。”
“如何,做不到?”上官今安冇解釋,反而用起激將法。
“普通。”上官鳶撇撇嘴,“過分龐大,言之無物,華侈皇兄時候。”
上官鳶將昨日的那幾本分門彆類的清算好,將一個回稟事情環境拿出來,那是獨一一本需求上官今安看的。
他又指了指當日的奏摺,對上官鳶笑道:“那你再看看這些,也幫朕分一分,寫的像是這般的,便不必讓朕看了。”
上官今安設時大笑起來,他就是因為不喜此人的回稟氣勢,才用心將其落下冇看。
“現在國庫充盈,暫無內憂內亂,倒也不必擔憂這些天災。”上官今安說著,又看一眼那幾近半人高的奏摺,眸中閃過不耐。
兄妹二人回想著小時的場景,邊說邊聊進到正殿。
“春季潮濕,本就輕易下雨,如此也是常事。”上官今安不甚在乎的說道,“隻不過不是甚麼大雨,應當無事的。”
據記錄,帝王身邊常常會有一個得寵的妃嬪,能識文斷字,幫帝王將奏摺分類好,或能夠共同會商政事。
哄人的時候上官今安就很會說話了:“鳶兒與朕一起在北雍讀書近十載,常日勤奮刻苦,現在這般荒廢著也實在可惜,這般恰好。”
不過比擬較有孃家有孩子有私心的妃嬪,同母mm,莫非不是更能讓人信賴嗎?
看上官鳶彷彿另有些擔憂,上官今安笑道:“放心吧,朕已經令人帶了銀子往南邊去檢察了,若真有甚麼事也能及時應對。”
上官鳶卻翻著一張奏摺:“但是這上麵說,雨勢連綴半月不見減弱——”
上官今安沉吟半晌,帶著考教的目標問上官鳶:“你看他這回稟寫的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