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想,長寧樂壞了,恨不得立即把這事說給她母後。
長寧按住她的肩:“你在二皇兄麵前都不消施禮,在我麵前就更不消施禮了。”
“吃吧。”霍錚見她有些拘束,便催道。
她饞勁上來,想尋些吃的,可隨帶的零食都在青嬈手上,這裡又不讓她們帶丫頭出去,她手邊甚麼都冇有。想了好久,她才記起本身隨身的荷包裡裝了一小包生津解膩的百草丹。
“好,既然如此,那我拿主張了。這女子擅闖禁地,極刑可免,活罪難饒,小懲大戒好了,帶下去打十個板子長長記性。至於介弟,就帶歸去請俞大人嚴加管束。阿遠,如此可好?”雖是下號令,他卻隻望著俞眉遠。
此人正瑟瑟顫栗著向擺佈兩個羽林軍告饒,何如無人理她。
霍錚便表示羽林軍停止。
她急得一轉頭,便看到走來的俞眉遠,立即嚷起。
俞眉遠目光掃過那些吃食,竟都是平常她愛吃的東西,酥香果仁、醬烤肉乾、各色糕點,另有新奇的枇杷與黃杏,竟另有一小碟櫻桃。
“公主,我和殿下真的冇有私交。”俞眉遠被她說得頭疼。
“有甚麼不一樣的。叫我長寧吧,我們坐下說話。”長寧不由分辯地拉她坐到了軟榻上。
俞眉遠回過甚,又行至俞章華身邊,在他耳邊悄聲道:“弟弟,你可想過,為何蕙夫人待大哥那樣峻厲,卻對你如此放縱。你可聽過‘捧殺’一詞?你知你姨娘每日在長齋堂裡心心念唸的是甚麼?連她一個冇讀過多少書的婦人都明白的事理,我不信賴你會不懂。”
“是長寧,長寧從小就喜好這麼吃枇杷,我覺得你們女人家都一樣。”幸虧他看到長寧,立即反應。
俞宗翰可不是蕙夫人,若叫他發明她的心機,恐怕她在俞府都難呆得下去。
“長寧公主。”俞眉遠忙起家施禮。
“庶出如何?你屋裡一應吃穿用度哪一點比大哥差了?父親給你尋的教員,找的書院,哪一處比不上大哥?機遇都給你了,你連儘力走兩步都不會,倒怨彆人瞧不起你?你倒是說說,都已經十四的人了,轉眼要立室立業,你卻還遊手好閒,整日泡在脂粉堆裡不思進取,你要我們如何看得起你?”俞眉遠朝前兩步,肅容正色地盯緊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