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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是長寧公主。”魏眠曦一邊在她耳邊低語，一邊留意她的反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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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生辰，早冇人記得，連他本身都忘了。

“勞娘娘操心了。”俞眉遠垂了頭。

“彆覺得我不曉得你在想甚麼，好好做你的皇後，多餘的東西，想都不要想。”

她踉蹌一步，手裡的東西落地，正要開口解釋，俄然聞得“嗤”的細響。引線被人撲滅，冰麵兩側放好的炊火同時綻放。都是小型的火樹銀花，兩側連著十多枚一起盛放，將結了冰的河麵與河邊垂柳上掛下的冰棱照得奪目萬分，連帶她的容顏，也在這煙花間盛開，美到極致。

“哥哥雖要我帶你在宮裡好好逛逛，但後宮太大，一時半會哪逛得完，少不得今後你多多進宮，我再帶你一一逛去。”魏枕月暖和笑笑，目光卻有些古怪。

被幾個寺人宮女簇擁的少女，一身華衣，神采冰冽，拾級而下，看到魏眠曦和俞眉遠一愣，臉上冷酷消逝，隻餘龐大的恨意。

殺氣？是他的錯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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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遠，過來。”

揮手遣退了世人，房中隻剩他二人，魏眠曦上前攏起她未綰的長髮，輕道：“阿遠，你真美。”

“你從那裡得知我殺了霍錚？”魏眠曦眸中和順儘失，殺氣畢露。

“三年……竄改這麼大嗎？”她懶懶趴著，無精打采，“我記得之前遊神的聲音隔著幾條街和我家的院牆，都能清清楚楚聽到，可熱烈了。”

隻可惜本年惠文帝才喪，國哀未過，邊陲戰事又緊，故京中統統喜慶事都不能大辦，這迎年禮的煙花會就打消了，遊神也遊得靜悄悄，鑼鼓爆仗聲皆禁，隻剩小倌的唱曲聲咿咿呀呀，和著冬夜的風吹來，倒顯得更加清冷淒婉。

“羌人以南疆為脅，祈求我朝降公主以和親，長寧便是要出使南疆和親的公主。”他緊盯著她。

“晉王殿下倒是癡情。”這話若無其事，倒是她畢生說過的最艱钜的話。

俞眉遠本來興趣勃勃地出來，聽了這曲子反而添了愁緒。

魏眠曦揉揉她後腦的發，淡道：“隻是臨時的。”

“你帶我進乾華殿？這分歧禮法，魏哥哥，你逾矩了。”她從速拽住他。

雲穀令與那兩張麵具並幾瓶易容所用的藥，霍錚教過她用法。

“跟我過來。”他拉著她朝乾華殿走去。

“魏哥哥，用這隻吧，我喜好這隻。”

攝政王妃的婚服已好，由宮裡送到俞眉遠手中試穿。裡三層外三層的衣裳由幾個丫頭一起奉侍著才穿戴安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