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眉遠見長寧信覺得真,暗忖霍錚真會凶人嗎?她如何想像不來他板起臉訓人的模樣。
“七順,從明天起,我誰都不見,不要讓任何人出去,父皇母後與長寧都不例外,你曉得該如何做的。”冷冽的聲聲響過,霍錚眼睛看著她,卻朝外頭叮嚀道。
隻是不歡暢歸不歡暢,她還是乖乖把人帶到了昭煜宮。
到最後隻要三分之一的人站到了城牆上。
底下的女人們一下子炸了鍋。
霍錚曾與她說過,不管習武還是行事,若走歪道,便要付成倍的代價。
李司樂恰在此時轉頭,見了她的姿式,不由迷惑地皺眉,目光在她身上逗留了半晌方收回。
打鐵趁熱,那份貫穿現在還盤桓於心,當然是越快越好。
回俞府閉關,比在他宮裡閉關要傷害上百倍。一來他宮裡比俞府安然,二來她呆在他眼皮下,萬一出了差子,他還能救獲得她。
俞眉遠雖在貫穿《歸海經》之奇妙,對中間產生的統統事卻並非全然不知,剛纔那番對話,她都聽在耳中。
“騙你的,他冇罰我。你帶我去找他吧。”俞眉遠笑了。
俞眉遠對此深有同感。往音燭乃是陰邪之物,她並不想靠此物之力獲得晉升。
“阿遠,你如何來了?”他很欣喜。明天那事以後,他覺得她不肯再來了。
長寧卻誰都不睬,隻親熱拉著俞眉遠,道:“逛逛走,我帶你玩去。”
“倒冇有抄經,他就是讓我頂著硯台站在池子邊上,一動不準動。”俞眉遠哀聲道,不幸巴巴地看長寧。
長寧一下便皺了臉,她想到了剛纔俞眉遠說的罰站。
天下萬物,當同歸一源,非論存亡苦痛。
“既如此,多謝了。欠你一份大恩典,他日有機遇我定當酬謝。”
她挑了挑眉,一腳踏上城牆。皇城以外是大安朝的亂世京都,千裡城郭,萬民之疆,俯仰之間六合竟收眼底。驕陽破空,騰出地平線,淺金的光芒遣散滿城暗中,城郭瞬息萬變。
“是啊,罰得可狠了。”俞眉遠暗笑著垮了臉,“我這鍋背得大了。”
“產生甚麼事?”霍錚內心一緊,問道。
長寧被她看得滿心慚愧,想了想開口:“那……我們不去他宮裡玩了,我帶你去我殿裡。”
俞眉遠頗覺風趣。
“還帶我玩?明天我被你害得還不敷慘?”俞眉遠被她拉得越走越遠,忍不住佯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