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曉兵又好氣又好笑:“行啦,倒茶去。”
胡曉兵長出一口氣,五年多,他還真擔憂找不到這號人。
“曉兵,人咱找到了,在車上,正拉著他往回趕呢。”
“彆理他,說閒事吧!”
“據我所知,這件前朝洋彩尊代價最高,比來的成交價應當靠近兩千。”
“胡公子給個數吧,想要多少?”
“胡公子不消客氣,你直接叫我耗子就行,這個稱呼聽著親熱。”
隨後轉向墨彩瓶。
不到一個小時,開門聲響起,張堯引著一名五十出頭的矮個子男人,走進屋內。
很快,又托起青花大盤。
胡曉兵察看著他的反應,也一併坐下。
胡曉兵悄悄瞪了一眼張堯。
“成!”說完,張堯一拍額頭:“看咱這記性,咋把這茬給忘了!”
這是胡曉兵出來前托張堯保管的,也是在他很小的時候,父親留給他的。
“若代價公道,還得有勞耗子先生。”
說著,又伸手指向另一件瓷碗。
張堯大腦袋一縮,誠懇坐到一旁,眼中寫滿了鎮靜,嘴裡還不竭嘟囔著甚麼。
他思考很久。